天蒙蒙亮,連太陽還未探出頭來。這些年養成習慣的辰空,便起了身子在林間修煉起來。劇烈不斷的撞擊聲在山間回蕩開來,驚得這林間鳥兒各處亂串。山間有些霧靄遮掩,顯得又有幾分神秘。
幾個時辰後,辰空在山下溪邊洗了洗身子,趕路期間也不忘修煉的他,抱起一塊溪邊的大花崗岩,便向著拉伯城前去。因為每過一分便是朝著族試又多了一分,他絲毫都不肯怠慢自己。腳下莽足了勁,山間小路上留下一個個的腳印深淺相同不大的腳印。
疾馳間便又越過了一座高山,而現如今呈現在眼前這座大山卻有幾分荒涼,山上樹木稀少,大多數已枯死,少數些許堅強的樹木也有幾分枯萎之意。
踏上山尖,向下瞭望。辰空確是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住了一般,嘴巴張的老大,平時連眼睛都似不願睜開的他這是眼睛都能塞下一個鵝卵石。
對麵的山上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仔細的看去卻能捕捉到幾棵已焦黑的樹木,前麵那座山如果說是荒涼,那現如今呈現在辰空眼前的整個山體都呈現出一股荒死之意。卻帶給辰空幾分危險之意。就像一隻被拔光了毛等待被宰殺的野雞。
剛一踏入,一陣山風吹過,風中夾雜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被火燒過後灰燼的味道卻又不是。
不願在這兒多待的辰空急速而行,身子一過帶出來的勁風便會掠起一片灰土更像是這些已死去的樹木殘留下的樹渣。
剛臨半山腰,在辰空的右側百米處,幾根枯黃的雜草後有一絲綠意,本不想多看,可好奇心偏重的他還是走上了前去,在一看,幾根雜草後的草叢茂密了許多,而在往前去是一個凹子,像個小山穀一般,而且山穀四周綠意盎然,生機勃勃,與這座山間給出都顯得格格不入。帶著好奇便隨著這綠草的痕跡走了進去。
剛一踏入,山穀內卻是別有洞天,穀內坑坑窪窪,參天大樹此起彼伏,枝頭伸的到處都是。就連草叢也茂盛的過了頭足有大半個人那麼高。辰空在內心想到“山上一片荒死,寸草不生,可穀內確實這般生機勃勃,奇怪奇怪。”
正想不通的他發現的這些半人高的草兒都朝著一個方向生長,穀內山風拂過吹亂了他們的方向,等山風一過,這些草兒便回到原來那般磨樣。
辰空順著這些草兒探出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越走越驚,越往裏走這樹木越是粗壯挺直,枝頭冒出去隱隱也朝著穀中那個方向,而草兒也是越來越高直到將辰空的頭沒了過去。
又走了些許片刻,草叢的茂密程度已經是靠著擠在走了也看不見前麵的路,將手上的花崗岩放下站了上去,剛好能探出一個頭來。眼前不遠處確實沒有了綠草與大樹。“嗯?”辰空驚異一聲。
在花崗岩上向前騰空而起速度極快,剛要落下,腳尖點在了草頭上,身子卻又往前躍去,連點幾下便落在了草叢外。
眼前是一池潭水,清幽見底,而潭水中央處生長的一棵大花,看上足有一人那麼大卻是很美,鮮紅色的花瓣,深紫色的花蕊。而花蕊中間有顆果子正在泛著光芒。辰空斷定這山內寸草不生,唯獨這穀中這般生機盎然,一定與這花果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