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這樣的loser（失敗者），這樣的臭屌絲我...我特麼的也相當啊——！！！
如果早摸清楚，張小凡居然能和航星集團董事長，浙商總會會長袁天航有著這般非同一般的關係在。
那他柯家勝就算是腦子裏麵進水也不敢和張小凡為敵啊，這豈不是等同於老壽星吃砒霜，活膩歪了——！！！
“張...張總...”
這個時候，柯家勝心中雖然崩潰非常，但是麵上卻是不得不強行擠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道。
“是...是我柯家勝有眼不識巨靈神，還....還望張總您...您海涵...放我一馬啊...”
說著這話的時候，柯家勝這個時候也是表現的十分的艱難，麵色更是發苦。
畢竟，之前他在張小凡的麵前表現的那叫一個頤指氣使，囂張霸氣，那一口，一個小赤佬就跟不要錢一樣喊個沒完。
現在，卻是讓柯家勝這邊改口叫張小凡“張總”，一時間也是感覺十分尷尬，十分的唐突...
“嗬嗬...柯總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我就是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普通應屆畢業生，一個小赤佬，一個loser（失敗者），一個臭屌絲罷了。”
“你說，像我張小凡這種不入流的小癟三，小人物又哪裏有資格為難您這個上市集團的董事長，董事會主席，您這麼說可不是在折煞小的嘛...”
“我可受不起，受不起啊”
張小凡臉上笑容不變，意味深長，道。
平心而論，張小凡這輩子最看不慣的就是那種翻臉比翻書還快，見風使舵，見人說人話，遇鬼說鬼話的宵小之徒。
如果要是這個時候，柯家勝要是在他張小凡的麵前表現的硬氣一些，霸氣一些的話。
那麼張小凡十有八九說不定還能高看他柯家勝一眼，讓他死也能死的體麵一點不是？！
但是，柯家勝在意識到自己手中所擁有的人脈，背景以及能量，遠遠不是他柯家勝一個小嘍嘍能夠惹得起的時候。
居然在這個時候，直接就開始是在自己麵前表現出這種奴顏婢膝的醜惡，小人嘴臉。
他這樣做，非但不能博得張小凡對此人的同情，反倒是讓張小凡對於柯家勝愈發的感到反感，愈發的感到厭惡。
這或許也正應了一句話，叫做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張...張總，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真的...真的知道錯了啊...”
“您..您就原諒我這一次...”
“把我當做一個屁給放了吧...我...我求求您了...”
見到張小凡在這個時候，對於自己的道歉不但不為所動。
甚至還用這般冷言冷語對自己譏誚，嘲弄，這個時候柯家勝簡直想哭死的心都有了好吧？！
不對，應該是想撞牆的心都有了——！！！
眼下...
眼下，自己這可該怎麼辦才好啊，得罪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