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張小凡臉上這般表情自然也是盡數的落在從一開始就一直有留意張小凡神情的程世凱眼中。
現在，程世凱在看到張小凡那擰的跟一個疙瘩一樣的劍眉以後。
整顆心也是在此刻直接就提到了嗓子眼處了！
臉上的血色也是如同潮水一樣隨之褪了一個幹幹淨淨，嘴唇發白，語調發顫，道：
“張...張大哥...您...您看我那玩意究竟還有的救嗎？”
聽聞此話，張小凡摩挲著下巴在心中略微斟酌了下後這才又對程世凱再次開口，道：
“我說程世凱啊，你那裏的情況有些不容樂觀啊...”
說著，張小凡又是長長的歎了口氣，搖頭，道：
“看樣子一切也正如我先前所料那般，你這不是簡單的腎陽虛！”
“而是整體脈象呈現出一副大缺大虧之相。這可不是什麼好征兆啊...”
“大缺大虧之相？！”
聽到這裏，程世凱一整張臉那白的簡直就跟那白麵粉有得一拚，他嘴唇發顫，囁嚅了好半天方才，道：
“張...張大哥，你...你這口中的大虧大缺之相究竟是指的什麼啊？！”
“這個，大缺大虧之相簡單來說就是你的腎髒現在已經是元氣虧損的非常的嚴重了已經了馬上馬接近到了臨界點的狀態。”
說到這裏，張小凡的語氣微微一頓。
然後他摩挲著下巴在自己心裏麵略微的整理了一番措辭以後，方才用著一副篤定的口吻再次，道：
“不說別的程世凱，就衝著你目前這身體情況還有之前脈象的反饋情況上來看。”
“現在你不光是那玩意兒不舉之症，無法一展男人雄風那麼簡單。”
“甚至，就連你的小命都是命懸一線。”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一命嗚呼，橫死街頭了...”
“而且，這還都是其次畢竟腎陽虛這本身也不是什麼不太好治的一項身體疾病。
但是你這偏偏卻是一個例外！
因為你服用了，這來自西漢末年的陳釀老酒這裏麵對你身體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那...那張大哥您...您看我這還有的救嗎？”
聽著張小凡此時口中緩緩的在對自己講述著他這身體狀況。
程世凱這是越聽就越心涼，越聽就越感覺到遍體生寒。
甚至到最後他也是實在是忍耐不住這般折磨了，直接硬著頭皮就衝張小凡開口發問，道。
“這個嘛...”
張小凡語氣一頓，方才繼續，道：
“說實話，就算是憑借我目前對鬼門十三針的造詣還有理解上來說。
那也並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能夠將你那腎陽虛給徹底治愈啊。”
雖然張小凡在這個時候對程世凱說話的語氣簡單來說就是一副你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救了。
所以，如果我要是你的話就趕緊找一個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地方直接就是挖一個坑就地將自己給埋了。
但是，雖然張小凡這表麵口頭上是這麼說的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