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這是沒有結果的提案。”
一間黑白格調的辦公室裏麵站著兩個人,中年人已經是極怒了,辦公室亮著一盞台燈,黑色厚重的窗簾隔絕了外來的陽光,顯然裏麵的人在進行重要的談話。
“爸爸,我們花了這麼多的心思和時間,現在你一句話就說要放棄,你不覺對不起大家嗎?”說話的是一個看去雙八年華的女子,束著簡單的馬尾,臉上不飾一點脂粉,穿著泛白牛仔褲和簡單的淡藍色t恤。
“荒唐,四度空間更本就不存在,你們私下動用研究所的器材研究我沒把你們踢出研究所已經是對你們極大的寬容了,現在你們居然還敢公然申請研究經費,太不象話了,給我滾出去……”楚司一掌拍在黑石桌子上。
“爸,我知道你不會同意也知道你不會相信四度空間的存在,我今天來的目的並不是讓你給我們提供經費,而是要告訴您無論你同不同意我都會繼續研究,明天我會去埃及今天是給你告別的,我的話說完了。”
“你給我滾出去”楚司指著門吼道
楚霏兒顯然已經料到父親會是這種態度,沒有在多說一句話轉身走出辦公室。
“哎”門合上,辦公室裏隻剩沉默的楚司。楚司滑到椅子上,頭仰著長歎了一口氣,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和女兒這樣無法溝通了,四度的空間的提議並不是一定不可行,可就算去研究又能怎麼樣,以現在的科技近半個世紀是很難有結果的,能做到霏兒提案中的“跨越”更是難上加難。這樣難以有結果的提案會給研究所帶來多少損失,作為所長自己不得不考慮。
“哎,年輕人啊,心太高了……”楚司疲憊的揉了揉眼角,喝了一口辦公桌上的冷咖啡。
楚霏兒雖然知道父親定不會給自己好臉色,但是被這番打擊了以後自然心裏窩著火。
自己從小就喜歡看書,帶了17歲外婆去世的那一年,被父親從中國接到了法國巴黎,母親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剛到法國人生地不熟身邊除了父親也沒有其他的中國人,不論在語言還是想法上自然與當地人有很多不同,沒什麼事情可作就一頭紮進了研究,因為在研究上得出了不少結論身邊自然也出現了一群誌同道合的朋友。
牛仔褲裏的手機在震動,霏兒拿出手機放在耳邊,手機裏響起一陣焦慮的聲音。
“霏兒,你在哪裏?我去過研究所了,門衛說你已經離開了,你現在哪裏?我去接你。”電話裏的聲音帶著一股溫柔。
在這個人生地不熟地方給了自己溫暖。
“喂,霏兒你在聽嗎?”
“威廉……我又迷路了。”霏兒不好意思的說出來,來法國一年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次迷路了,每次都是威廉或者是保姆瑪麗借自己回去。
“哎,你現在在哪裏?”電話裏的人歎了一聲
“廣場,有一個方尖碑的廣場。”
“協和廣場,霏兒你站在那裏別走我馬上就來接你。”
“恩,你快點來啊。”
“好,我掛了。”電話裏響起嘟嘟聲,霏兒才掛掉電話。
在巴黎生活一年也迷路一年,但迷路還是讓自己很害怕,就好像突然失去了方向的船,隨時有碰撞到暗礁的可能,擦身而過的人說著自己聽不懂的法語,偶爾還會有人用奇怪的眼觀“審視”自己兩眼,自己就像白癡一樣。
霏兒低著頭,地上有一條常常的影子。霏兒回過頭——方尖碑。映入瞳孔的是一座方尖碑。霏兒凝視著這座方尖碑,上麵突出的是埃及古老的字符,方尖碑的底座上刻著法語。經過歲月的摩擦,方尖碑上有明顯的時間留下的痕跡,雖然對埃及曆史有一定的了解,但是畢竟沒有了解過埃及文字,上麵刻的文字對於霏兒來說就是圖畫。
陽光照在方尖碑上,被頂閃爍著光芒。
霏兒被這一幕吸引的諾不開眼珠子了。
“好美……”
“是啊,不然它或許還在埃及呆著。”一個聲音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