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子輕易的將東方淵壓了回來。
與此同時,坐在一邊的白祁瀾額間不斷的滲出汗水來,他都被竄上了玄鐵,若是想要掙開這些玄鐵是需要些時間的,他咬著唇,眸光隨意的看向了其他地方,不動聲色的提起了內力,小心的試著去掙脫手上的玄鐵枷鎖。
“啊!”一聲女子尖叫聲充斥了整個喜堂,所有人的目光朝著她望去,鳳舒瀲的眼眸一緊,不遠正被幾個女子架著的女人,正是陸左晴,頂著鳳初汐的容顏,替了鳳初汐身份的陸左晴,眼底透露著她心底的恐懼,快步的被壓著到了亦玉的麵前。
“小汐!”鳳舒瀲喊出了聲來,剛起身,便被身後的女子重重的壓下,眼睜睜的看著她被綁在了椅子上麵。
“你可是想好了?”亦玉回過頭去,對著東方淵尋問道,額前暴起的青筋無不宣示著他此時的怒火,抬眸望去,果真那個男人因為亦玉的一句話而停下了動作,刃攜眼眸中卻是沒了神一般,癱坐在了地上,未得到東方淵的回答,亦玉手一舉,上麵站在亦玉身後的男人,支起了亦玉的身子。
“不要!還差一拜!拜完你我便是夫妻,放過刃攜!”東方淵乞求著,此時他是那麼的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一生學醫,一生研醫,卻是敗在了醫毒之上,東方淵苦笑著,看著刃攜如同失了生命的紙偶一般,那樣的無力,隻覺得心在隱隱作痛。
亦玉的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容,那上麵的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亦玉上麵的人使了個眼色,東方淵緩緩的轉過了身去,隻聞上麵的人說道:“夫妻對拜!”
在東方淵轉向麵對亦玉之際,不知從何處吹來的白霧彌漫了整個喜堂,隻聽到碰的一聲,似是有什麼東西被砸破了一般。
“出什麼事了!”
“好大的煙!”
“啊!”緊接最迷霧消逝在了這聲尖叫聲中,亦玉慌張的朝著下麵望去,沒有了遙煙絮沒有了白祁瀾,所有被她擄來的人都不見了,回過頭望去,就連東方淵也一並沒有了身影,“亦玉!你二十年前,你傷了絮兒,二十年後,你害了刃攜!今日本座要你付出你應付的代價。”東方淵冰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抬頭望去,東方淵一手擁著刃攜的身子,而此時白祁瀾亦是掙脫了玄鐵。
“不可能,不可能的!十香軟筋散……是那個賤女人!”亦玉猛然想起了什麼,憤恨的說道,早該想到的,便是自己對她太過放心了,以至於她這般的放肆,亦玉伸手一抓身邊的‘鳳初汐’,大聲的說道:“鳳初汐還在本座手裏,你若是傷了本座,本座定讓她一起陪葬。”
“不要,不要傷害小汐!”遙煙絮試圖去掙開鳳淩軒拉著她的那隻手,在看到鳳初汐出現之後,她便已經是按捺不住了,無奈方才一絲力氣都沒有,可現在應是方才的那陣煙霧讓她有了力氣。
“哈哈,放了她?”亦玉嘲笑著說道,眼中似有寒光在散發,繼而陰狠的開口道:“去殺了那個女人!”亦玉的手指向遙煙絮的位置,手中的‘鳳初汐’一臉的震驚,甚至害怕,拚命的搖著頭,亦玉俯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吐道:“殺了她,本座給你解藥,讓你跟你愛的男人長相廝守。”
果真話音未落,‘鳳初汐’沒有了方才那般的拒絕,隻是呆立在亦玉的身邊,任亦玉挾持著她的身子,見‘鳳初汐’沒有任何的反應,亦玉眸中閃過一絲不悅,手緊了緊,又在她的耳邊加了一句:“再不動手,那麼死的人,就不止她一個人了。”
‘鳳初汐’僵在了原地,目光瞟向了這個喜堂中的某一處,雙眸似是放下了一般閉了起來,亦玉將手中的鞭子交給了她,亦玉滿意的鬆開了她的身子,隻見‘鳳初汐’手緊握著鞭子,那條鞭子於東方淵於遙煙絮而言甚是熟悉,亦玉慣用的武器嗜命鞭。
‘鳳初汐’拿過鞭子,一步一步朝著遙煙絮走去,白祁瀾飛身上前,東方淵亦是打開了折扇,多少次的打鬥都不曾讓東方淵打開過那把折扇,今日他便是為了保全所有,這折扇非開不可了,鳳舒瀲貼身護著遙煙絮。
‘鳳初汐’的眼眸中散發著暗暗的紅光,如白祁瀾眸中的紅光一樣,手中的嗜命鞭狠狠往地上一抽,本是平坦的地麵一瞬間抽出了片片的碎石,殃及了周圍的桌椅,隻見那些桌椅紛紛的飛向了對麵的東方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