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沒有叫出聲來,一刀一刀下去,鮮血染紅了東方淵的手,東方淵小心的將箭取了出來,霓裳已經疼得暈了過去,白祁瀾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白玉瓶子,將瓶子裏麵的東西喂到霓裳的口中。
“你給她吃了什麼!”東方淵一抹汗水警惕的說道。
“不會傷她,我是江中生的弟子,這個名字你該是很熟悉才對!”白祁瀾淺笑著說道,藥已經讓霓裳吃下了,白祁瀾又拿出了另外一個瓶子,往那甚是恐怖的傷口上灑了些粉末。
“你是師父要尋的那個人!你是前……”
“我姓白,不姓錢。”白祁瀾打斷了他的話,隻是不想因此而將自己隱瞞甚久的身份說出來罷了,如今他與遙煙絮一樣,是這天朝國的子民。
“隻是沒想到他竟然能夠尋到你!”東方淵自嘲的笑了笑,當初他還甚是肯定的說過,定是被亂刀砍死了,怎麼可能還會再活過來,今日一見倒也與他相識。
“刃攜也傷了!”遙煙絮開口說道,刃攜的額頭亦是不斷的滲出虛汗,在遙煙絮的話音落下之後,刃攜終是倒在了地上,雙眸緊緊的合了進來。
“刃攜!”東方淵緊張的跑了過去,見她肩頭一片腥紅,大膽的撕開了肩頭上的衣裳,當真是被那箭所傷,傷口之處似有些許的發黑,“中毒了!白祁瀾,你身上有藥,趕緊讓所有的人吃下!箭上有毒,你先給所有的人把脈!”而東方淵則是顧著刃攜的傷口,見其狀隻是輕微的發黑,從袖口中拿過一塊絲帕,灑上了些許的方才準備給霓裳用的藥粉,輕敷到了她的肩頭。
不出片刻,刃攜緩緩的睜開了眼眸,但雙唇依舊慘淡泛白,“我怎麼了?”
“把這個給所有的人擦上!”東方淵將瓶子丟給了白祁瀾,繼而看向刃攜,“你沒事!好好休息!”
“把她帶走!”聲音是從上空傳來,又是一批黑衣女子,但他們手中卻是未拿並分武器,似是料定了他們一定會中毒一般,那些人黑衣女子以所有的人想像不到的速度,當著他們的麵,從鳳舒瀲的手中拉過鳳初汐。
“小汐!你放開她!”剛想要衝上去的時候,那些個黑衣女子已經沒了人影。
“小汐!”遙煙絮還未從鳳初汐已經被劫的事情中反應過來,“小汐……”遙煙絮似是欲哭無淚,看著那些個黑衣人朝著暗夜門的方向飛奔而去,當即昏倒在了地上。
“絮兒!”
鳳初汐那些個黑衣人劫回了暗夜門,卻是如主子一般的好生待著,小心的將她安放在了床塌之上,便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不出片刻。暗夜門的門主一個帶著麵具的女人滿臉笑意的進了這個房間,輕撫過她的容顏,伸手用力的解開了她的穴道。
鳳初汐緩緩的睜開了眸子,入眼便那張麵具,而麵具下那似笑非笑的眼眸於她而言極其的熟悉,當即鳳初汐從床上跳了下來,一臉驚恐的說道:“你要做什麼?”
“不過出去數日,便將本座給忘了,讓本座好生傷心。”暗夜門的門主一臉嘲諷的看著麵前這個不管是眼眸還是語氣皆為陌生的女子,淺笑了一番。
“你!你抓我來到底要幹什麼?別想用著我來要挾他們!”鳳初汐對著暗夜門的門主瞪了過去,眸光中充斥著怒火。
“好一個情深竟義,倒是本座錯估了他們的能力!”她放肆的笑著,卻笑得鳳初汐一陣寒顫,隻感覺一股掌風襲向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眸子,可身子竟不聽使的朝著她飛去,那女子一把拉住了鳳初汐的衣襟,讓她的頭靠近,隨即低聲說道:“若是他們知道了,你猜會怎樣?”那女子貼近了鳳初汐的耳邊,聲音甚是清楚。
鳳初汐先一愣,緊接著伸手想要去掙脫她;“不可以,你沒資格那樣做!”
“別以為你這幾年所做的一切本座不知道,本座不過是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這次你倒是觸了本座的底線,休怪本座無情!”女子的話音極其的輕柔,但聽在耳邊,卻如數把利刃一般,還未刺下,隻是抵著耳邊。
“不要,不要傷害他們,你不可以傷害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