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嗬嗬!那我便讓你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做我的皇嫂!”說罷,掌風一襲臂向了門,將那座椅連排的推向了門口,勢要將那門人堵上,未等遙煙絮說什麼,鳳淩軒一掃這桌案上的東西,將遙煙絮輕放在了桌案上,隨即欺身而上。
“不要!放開我!我不是遙雪苑!”鳳淩軒眼眸中的欣喜更甚了,她是在意的,她是在意他娶了遙雪苑的,若非如此她又怎麼會這般的刻意的提及呢,吻如雨滴般落在了她的臉上,腰帶一鬆,整個衣裳在他的欺壓之下,順勢緩緩下劃,那酥肩早已露在了外頭,淡粉色的肚兜暴露無遺。
“嗯~”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著,順帶著她的衣裳一同剝落在地,遙煙絮身子一涼,瞬間清醒了許多,伸手推攮著鳳淩軒,一雙手被扣在了頭頂,整個身子赤果的暴露在他的眼前,見到這副身子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終究還是會感到美好,甚至貪戀。
“絮兒!”鳳淩軒親昵喚著,含住了她的耳垂,伸手褪盡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裳,順勢打開了她的雙腿,滿意一笑,手攀上她胸前的柔軟,不斷的輕撫著,等她的閉上了雙眸,鳳淩軒身子一擠,額前竟全是汗水,小心的抽動著,顧忌著她如今是有身子的人。
“啊~”妙音輕吐著呻吟,不免讓鳳淩軒稍稍加快了些速度,幾番雲雨過後,鳳淩軒將疲憊不堪的遙煙絮抱到了床上,拿過汗巾為她擦拭了身子,為她穿上了裏衣,為她蓋上了被褥,今日之事已然是他意外的收獲,本以為她是真的打定了心要忘記了,卻不想是世事無奈,她並未忘。
淺笑著望著遙煙絮的容顏,薄唇輕啟道:“我定不負你!”說罷,便離開了這個房間,唯這句話,熟睡中的遙煙絮未聽到。
直至天黑,籬霜在外焦急的敲打著門,卻終見裏麵遙煙絮清醒,籬霜喚來了禦晃,準備動用武力來開門的時候,卻聽到了身後吱呀一聲,門大開,而遙煙絮一如來時一般的衣裳,疲憊的站在他們的麵前。
“何事如此驚慌?”
“娘娘!”籬霜欣喜的看著遙煙絮,慶幸她平安無事,若是有事,她便是償了命也還不清。
“本宮無事!隻是乏了!都下去吧!”遙煙絮轉身欲回房去,卻聽聞籬霜關切的尋問道:“娘娘!可要請張太醫,娘娘未用晚膳,可要傳晚膳!”
“不必了!明日於傳張太醫!晚膳就免了!都下去吧!”遙煙絮故作鎮定,緩步走進了屋子,不再看籬霜,將門關了起來,慶幸鳳淩軒離去之時,將那些座椅都放回了原處,也隻是栓了門而已,若非如此定是要讓人懷疑起來。
夜已深,未尋見鳳淩軒的遙雪苑一臉怒火的上了馬車,回了銘王府,今日鳳淩軒這般光明正大的在太後麵前說起要與遙煙絮說幾句話,她便已經是有些按捺不住了,若非太後執意留她,她定是要去尋上一番,自打用過午膳之後,便再也沒有見到過鳳淩軒與遙煙絮。
鳳淩軒此時便在這漓院裏麵,隻是房間燈火未掌,從來都是自由出入,更是不會有人知道他是何時進來的,黑夜中,鳳淩軒癡癡的笑著。
“她可是承認了?”東方淵拿著酒壺一臉酒氣的說道。
“你喝酒了?今日之事,當是我欠你一個人情!”他何嚐不知道東方淵對她的感情。
“陪我喝一杯!”
一夜,鳳淩軒與東方淵各懷心事的飲著酒水,而這一夜,遙煙絮卻是真的無眠的一夜,平日裏麵隻要躺到床上她便可以睡著,可今日鳳淩軒的所作所為所說的話無不困擾著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終是無眠。
清晨,遙煙絮倒是起了個早,籬霜趁著早,便去了禦膳房拿了糕點,這糕點還是昨夜吩咐下的,隻等到籬霜去取便可了,過了禦膳房的銀針一試,籬霜放心的帶去了太醫院,順道去尋那張太醫。
張太醫亦是早早的拿上了東西,去了絮和殿,“娘娘今日身子可有不適?”張太醫為遙煙絮把著脈,似是有些動了胎氣,卻未向遙煙絮明文,張太醫問完,遙煙絮當即麵色略有些紅潤。
“娘娘!張太醫奴婢尋不到!這是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