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淩軒快步離開了昌盛街,趁著遙煙絮此時清醒的模樣,鳳淩軒雖麵上有著怒火,但心卻沒有如此時這般的欣喜過,似是遙煙絮在身邊他的心便會安定下來一般。
蘭院——
鳳淩軒趁著四下無人,便將遙煙絮帶回了銘王府的蘭院,點了她的啞穴,縱使想要呼救也喊不出聲音來,鳳淩軒略有些溫柔的將遙煙絮放置在那張她躺了四年的床上,這裏麵的一切如她離開時的那樣,沒有一絲變化。
鳳淩軒見遙煙絮安靜下來了,便解了她的啞穴,“王爺帶民女帶貴府作甚!”遙煙絮眼中多了一絲防備與冷漠,看得鳳淩軒如此的刺眼。
“本王不痛快又豈會讓你這個賤女人痛快!”話說出口,鳳淩軒有些許的後悔,本不想這樣說的,但見到了遙煙絮如此冷漠的模樣,便也冷了下來。
“興許我應是了高攀王爺,現今稱王爺一聲姐夫不為過,如今姐姐也快歸來!王爺該不會不記得當日你我之間承諾之事了吧!”遙煙絮刻意的提醒道,殊不知此時她的心也在隱隱作痛,那聲姐夫叫得她如此的沉重。
姐夫?她竟如此大膽的稱呼他為姐夫,鳳淩軒有種怒火難發的感覺,輕挑起遙煙絮的下巴,看著那張刻意回避的目光,傾城的容顏在此時竟吸引到了他的目光,那般的秀色可餐,卻拋頭露麵在外,讓這整個京城的男人看盡了她的容顏。
“賤人,你有何資格稱本王為姐夫!”鳳淩軒卻找不出任何借口來阻止對他的稱呼。
“煙絮終是遙家二小姐!而遙雪苑終是煙絮的姐姐,不稱王爺為姐夫,莫不是王爺想要稱煙絮為一聲嫂嫂!”遙煙絮冰冷的吐出這段絕情的話語,的確鳳淩軒該稱她一場嫂嫂,若不是這四年的換位,此時站在鳳墨天身邊與鳳墨天並肩看天下的該是她遙煙絮了。
話音剛落,卻得聽鳳淩軒心堵的難受,想也不想吻上了遙煙絮的唇,嫂嫂?遙煙絮眼眸一陣錯愕,卻在片刻清醒了過來,用力的推打著鳳淩軒,手無縛雞之力的遙煙絮被身上的重量死死的壓在了床塌之上,雙手被固定在了頭上。
“王……爺!嗯!不!”遙煙絮拚盡了全身的力去拚命的掙紮著,雙腳用力的踢著鳳淩軒,直到聽到嘶的一聲,身子一陣冷顫,閉上了雙眸,用力的咬了下去,直到嘴邊湧出血腥味,“若是姐姐知道了,定會責怪王爺!”直到此時遙煙絮的口中還中姐姐,唯有提到遙雪苑,鳳淩軒才會清醒些,隻是這次遙煙絮估算錯了,隻因提到了遙雪苑,使鳳淩軒心中刻意忍耐的怒火,得到了想要發泄的理由。
胸前一片濕潤,鳳淩軒的手遊走在遙煙絮的身上,不知何時他的身上已然沒有了任何的衣衫,任誰也沒有看到此時的鳳淩軒眼眸帶著一絲的欣喜,隻因現在的遙煙絮是清醒的,並未被下藥,一個挺身,帶著刺痛,遙煙絮伸手抓緊了身下的被褥,咬緊了自己的嘴唇,眼角劃落了一抹清淚,帶著前所未有的絕望,身為他妃的時候,卻不是他的人,如今她與他毫無關係了,卻強要了她的身子。
“王爺若是好了,煙絮該回去了!”煙絮低聲說道,話音中沒有任何的哽咽。
“回去!如今已是本王的人了,你還能回哪兒去!”本以為強占了遙煙絮的身子,她會不會再回到那個琉璃軒去,卻不想遙煙絮推開了側躺在身邊的鳳淩軒,緩緩的起了身子,不帶一絲遮掩的下了床,在這房間裏麵找出了那日白祁瀾送來的衣衫。
“煙絮是誰的人,王爺最清楚不過,如今煙絮已是人盡可夫了,王爺此時占了煙絮的身子,又有何可言的!煙絮告辭!”強撐著自己最後一絲堅強,遙煙絮利落的穿好了衣衫,緩緩的走出了門去。
“賤人!”鳳淩軒一聲怒吼,就是強占了她的身子,也沒能將她留下來,手中不知何時摸到了一枚玉扳指,似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那這扳指你當真是不要了!”話音剛落,遙煙絮猛的回過了頭去,瞧見那聲晶瑩剔透的玉扳指正靜靜的躺在鳳淩軒的手。
隨意溫和一笑,堅決的出聲道:“他定不會怨我!”說完,便離開了這個蘭院,此時的鳳淩軒已經知道了她與鳳墨天的關係,否則又怎會以扳指相要挾。
“本王的下堂妃,就是死也隻能是本王的人!”鳳淩軒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