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著頭,望著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他把嘴湊近我的耳朵,說出一個詞。
我羞溽渾身顫抖,眼淚更是湍急如瀑布。
他等了一會兒,看到我依然在痛苦地做著思想掙紮,便失去了耐性,開始將一隻手插進了我的衣服裏,摸我的肌膚。
我全身僵硬,身體裏湧過的都是恥溽,但是我咬著牙,忍住了。
他的手在我的衣服裏摸了一會兒,終於熟練地挑開了裏麵的紋胸扣子,我那青澀的飽滿落入了他的魔掌裏,我壓抑地低吟了一聲,那一刻,真希望自己能夠昏死過去,什麼也不再記起。
他的手指在我的芽兒上撩拔著,撚弄著,舒服地讚歎著說,“真是緊致,手感真好,看來,你沒有撒謊,的確還沒談過戀愛,啊真希望徹底進入你。”
他的另一隻手企圖摸進我的裙子裏,我緊張地攥住了他的手腕,抗拒著說,“不,不要!我隻能接受為您那樣,求您。”
他詛咒了一句,衡量了一下,也許知道,如果逼我太甚,我會放棄求他而選擇全身而退,於是就停止了進入我裙下的企圖,急迫地命令我,“那好,快點,懂事點,為我服務!”
我無聲地流著淚,乖順地在他跟前跪了下去,他的手繼續在我的胸部流連,揉躪著我的青春翹美,另一隻手挑起我的下巴,命令我仰臉看著他,為他做。
我的眼睛全被淚水充滿,看不清他罪惡的臉,我戰戰兢兢地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鏈。
他伸吟了一聲,我的手觸碰了一下,他的身體已經硬如石。
我強迫自己順從了他的要求,我壓抑地哭著,可憐而被動地看著他,張開了自己純潔的嘴。
當我的舌碰到他的罪惡,他舒服地抖動了幾下,克製著說,“太好了,你這小嘴兒,從來沒被男人染指過吧。”
我搖搖頭,隻想盡快結束這種恥溽,生澀地按照他的指令,在他的身體上胡亂地動作著。
那十來分鍾的時間裏,對我來說,好象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我的大腦當時完全空白,記不清自己到底是如何為他做的了,隻是機械地運動著自己的唇舌,不斷地前後動作著自己的頭。
當那陌生的東西終於無情地噴灑在我的胸前時,他痛快地大聲呼吸著,用手緊緊撫住了自己那罪惡的身體。
我癱軟在他腳下的地上抱頭痛哭,他喘熄一會兒,整理好衣服,揚長而去。
當星星從醉酒中清醒過來時,我還趴在地上無聲地飲泣著,那段時間裏,我內心一遍遍輾轉著一個念頭:去死!去死!去死!死了就沒有這些屈溽痛苦了,死了就可以和姥姥、媽媽在一起了。
星虛弱地撲到我麵前,問我怎麼了?呂呢?
我哭的肝腸寸斷,把經過告訴了她,說我不想參加考試了,我怕他以後還會繼續刁難我。
可是如果放棄考公的機會,對於我來說,我還有其他扭轉命運更好的出路嗎?
星星氣得破口大罵,陪著我一起大哭。
但是哭過以後,她又堅定地說,必須參加考試!對於我們這種從小地方出來的普通女孩來說,考公是一條崎嶇的路,但未必不是一條有可能破釜沉舟出人頭地或者擁有一份安逸工作和小日子的路,要改變被肆意揉躪的命運隻能靠我們自己。
我無助地問她怎麼辦?姓呂的怎麼會善罷甘休輕易答應我的請求?
星星卻咬牙切齒地獰笑道,“媽的,看來我這一手還是留對了,姓呂的平時表現的道貌岸然的,但是我早就感覺他的眼光裏藏著狼性了,果然沒出我所料。靠!他若敢輕舉妄動,我們就給他來個魚死網破!”
“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複驚。相親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鍾麗嫡輕輕地念著一首詞。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 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爰居爰處?爰喪其馬?於以求之?於林之下。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於嗟闊兮,不我活兮。於嗟洵兮,不我信兮。”秦偉東微笑道。
“男人都是自私的。”
“從此,你就潛規則了,在26歲的時候就當上了向東市糧食局副局長。”
“對。”
“今晚,你又想潛規則我?”
“不錯。”
“鍾女神,我也想與你來個潛規則。”
“說說聽。這個世上有許多的潛規則,你說的是哪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