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這是野狼水庫的看守人聶狼。我前幾次來,他都是這樣,不停地講這個故事。”葉飄雪說道。
“野狼水庫就他一個看守?”
“除他之外,還有一匹狼狗。”
正在這時,一匹狼狗以閃電般的速度出了小屋,撲向秦偉東。
秦偉東迅速後退,卻毫不慌張。
狼狗再也沒有前行,因為它被一根細小的白色鐵索係著。
“局長,你真行!”葉飄雪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大拇指。葉飄雪第一次,隨幾個隊友來到小屋外,也如今天一般,狼狗在不經意間閃了出來。當時,幾個隊友都是驚慌逃避。沒有一個如秦偉東,很快就發現狼狗是被白色鐵索係著,神色如常。
“這沒什麼!這批狼狗如此凶猛,在白天肯定不會是放任自由的!”秦偉東笑道。
“老鷹,我們進去?”葉飄雪突然想起了與局長的約定,在外隻能稱他老鷹,而葉飄雪叫野狐。
“嗯。”秦偉東點了點頭。
這時狼狗已進了屋,是被白色的鐵索拉回去的。
葉飄雪敲了敲木門。
“是誰?進來!”
秦偉東與葉飄雪慢慢走了進去。
一間二十平米的小屋。
一個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正在一張小桌旁喝酒。
桌上有一碟花生米。
還有一碗飯。
聶狼還沒有吃早飯。
“聶狼,在吃早飯?”葉飄雪道。
“不錯。”聶狼道。
“早上去水庫巡視了?”
“不錯。”
“水庫最近可有人偷魚?”
“不錯。”
“真的有人偷魚!是大魚?”
“不錯。”
“是什麼樣的人偷的?”
聶狼搖了搖頭。
“是在夜晚偷的?”
“不錯。”
“水庫內還有大魚嗎?”
“不錯。”
“你知道水庫的哪些地方有大魚嗎?”
聶狼搖了搖頭。
“那我們去找找,如果抓到大魚,我們按價給錢。”
“不錯。”聶狼繼續喝酒,再不言語。
秦偉東與葉飄雪出了小屋。
“這個聶狼很是惜言如金啊!”秦偉東笑道。
“永遠的不錯,從未更改!前幾次來也是不錯,真是個怪人!”葉飄雪道。
“在背後說別人,非君子也!”一陣聲音自小屋內傳出。
此時,秦偉東葉飄雪與小石屋已有百米之遠,而且語聲很輕,但是聶狼卻聽到了。
好耳力!
如此好的耳力,有誰能在不知不覺間,從小小的野狼水庫找到大魚、並拖走?
偷魚之賊,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老鷹,您知道這水庫為何起名野狼?”
“野狐,你的話很奇怪,我第一次來怎會知道?!”
“因為這水庫四周的高山上,有很多野狼!”
“是這樣?那聶狼還敢在這裏看守?”
“聶家據說有對付狼的獨門之秘。有人說獨狼並不可怕,狼的咬合力比狗大但是比一條狼狗也厲害不到哪去,而且野狼個頭一般都較小很少見跟大狼狗似的那種大狼,強壯一點的成年人用棍子、刀都能對付,下手就要弄死,當然受傷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就怕狼跟著你,要是打一頓沒把它打死讓它跑了更危險,狼一般情況下都是獨行,遇到危險或者對付不了的對手就會召集同類,方圓幾公裏的狼都能招來,順風更遠。 繁殖期的母狼最危險,敢玩命。扔石頭基本不會起到什麼作用。扔中的話肯定把它惹毛了,更倒黴,彎腰撿石頭對付狗也是訛傳,隻有吃過石頭虧的狗才怕你彎腰。 狼的消化能力極強,拉出來的很少,很長時間才捕食,不餓輕易不會攻擊人類,不去招惹它就沒事你走你的它走它的,它比你怕它還怕你,就算餓了也很少攻擊比他個頭大的,一般他們隻吃小型獵物。保持警惕快點離開就成了。 一般跟著你走的那是它餓了,遇上單個餓狼的話鬥起來盡快把它打死。要是遇上群狼活動的話那就很危險了,除了繁殖季節狼群很少集體活動,群狼隻能說明它們在集體覓食,群狼出現在食物短缺的冬天較多或者荒涼的地方。跑吧,能跑多遠跑多遠,跑不遠就爬樹。過深水河或者爬懸崖也行,別拿手電筒晃它們一般一晃他們就毛,狼群毛了一般不會逃跑會紮群上。”
“野狐,看來你對狼還知道的不少!”
“因為我們是在野狼水庫辦事!”
秦偉東笑了笑,葉飄雪的回答他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