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警服的美麗女孩,領著十來個警察,正走向陳歌月的家。
吳縣公安局副局長郝馨予!
苦竹鄉派出所長毛大勇也隨後出現。
幾個幹警留在原地沒有動,手中的槍口仍對著屋頂上的三個狼皮大漢。
留在原地的幾個幹警,在雪夜中冷酷如水、如雪。
“郝副局長,謝謝你!”秦偉東笑道。
“秦書記,我們還講客氣?”郝馨予的一雙美麗的大眼看了秦偉東身上一個輪回。
東哥沒事就好。
“你們六個去屋頂,把他們壓下來!”郝馨予道。
“是!”六個幹警朗聲答道。
“郝副局長,他們好槍法!”秦偉東指了指留在原地的三個幹警。
“當然!”郝馨予笑道。
在光度很不佳的雪夜,能同時開槍,命中幾百米外的目標,的卻是好槍法。
並且他們都是射擊相距幾百米外的對手手腕,真是不可思議。
留在原地的三個幹警是吳縣公安局的嗎?
毛大勇也走了過來。
郝馨予去了陳歌月的家。
“毛所長,郝副局長是你通知的嗎?”
“不是。”
“哦。”秦偉東望著郝馨予的背影,眼裏閃過幾絲迷惑。
不過幾分鍾,屋頂上的三個狼皮大漢就被壓到了一樓。
秦偉東突然發現留在原地的三個幹警已不見了蹤影。
不知去了哪裏。
秦偉東和毛大勇一起進了陳歌月的家。
三個狼皮大漢已上了手拷,在幹警的看壓下,站在一張大桌子前。
陳歌月和公婆正在給大家倒茶水。
“歌月!”秦偉東道。
“哦,秦書記!您好,您好!今晚我正要上床睡覺,忽然從門外走進幾個狼皮大漢。他們進來後,反複問狂雪在哪?我哪裏知道什麼是狂雪。他們不信,不斷逼問,還把我公婆押了來。後來,您們到了,三個狼皮就把我們捆住了,用破布塞了嘴巴。多虧幾個警察同誌!”陳歌月麵色從容,早就不見慌張之色,倒是收放自如。
“原來是這樣。”
“秦書記,由於情況特殊,我想就在這裏審問狼皮。”
“好的。”
“陳小姐,隻是打擾你們了!”
“沒事沒事。可以在書房審。”
“多謝!”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令秦偉東、郝馨予等大吃一驚。
三個狼皮突然口吐白沫。
他們的口中早就含了毒藥?見事已失敗,再無逃跑的可能,就服下了毒藥?
可幹警們剛才已檢查過,並沒發現狼皮口中含有毒藥。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狼皮在來陳歌月家之前,口中就含了毒藥,中槍之後就服下了毒藥。
幹警們趕緊把三個狼皮拉到了陳歌月家外,並遠離了陳歌月家的大門口。
三個狼皮倒在了地上。
“太祖實錄——”天涯幫主斷斷續續地說道。爾後,沒有了呼息。
三個狼皮是被人下了毒藥!
天涯門幫主臨死之前說出了秘密,是報複!
就如大鬼死之前一樣。
是誰對大鬼和三個狼皮下了毒?
“陳小姐,你家有一本太祖實錄?”郝馨予道。
“我們從沒發現。剛才三個狼皮一直問我什麼太祖實錄。可我家哪有啊?”
“那你想想,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郝馨予道。
“可疑的地方?哦,我想想。”
陳歌月坐在一張大板椅上,歪著頭陷入了沉思。
前凸後翹的性感身段在天藍色皮襖下,很是動人心魄。
“秦書記,郝局長,我帶您們去個地方。”
“多謝!”
一間放雜物的房間。
門上的鎖已見鏽跡。房間的門很久沒有打開了。
陳歌月開了鎖。
推開了門。
一副黑漆漆的棺木赫然入目。
“這原是給我太公準備的棺木,都是選上好的木料作的。可棺木在完工後,下邊的樹木卻發現有一根已腐爛,真是令人好生奇怪!於是,隻好留了下來。山人的說法是棺木代表旺財,太公是想把財永遠的旺下去。”陳歌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