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禹開門後,走進來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看到這間房裏這樣的環境,女人不由皺緊了眉頭。
“顧總,沒想到你還喜歡玩囚禁PLAY這一套啊。”
“徐豔,別開玩笑了,快幫我看看她。”
順著顧修禹手指的方向看去,徐豔才看到了床上那小小的一團。
對方外露的手臂雙都布滿了吻痕和啃咬的痕跡,可想而知,身體的其他地方該有多麼嚴重。
她打開自己的醫藥箱,將一支溫度計塞在她嘴裏,這一動,便看到了湯圓身上更多的傷口。
不用想也知道,她昨夜究竟是被如何對待的。
徐豔歎了口氣,“給她洗過澡了嗎?”
“洗過了。”
徐豔給湯圓打了一支退燒針,又從醫藥箱裏拿出膏藥來,說,“我想你可能不太願意讓別人幫她上藥,所以這個藥膏就給你了。等會給她上下藥吧,照你這麼折騰,多好的女孩子都能給你折騰沒的。”
顧修禹用力地抿著嘴唇,沒有接話。
“你自己悠著點吧。”
打完退燒針後,湯圓的溫度終於降下去了。
徐豔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孩,道,“我走了,不過我還想說一句,你這樣的環境並不適合人養病,你最好,給她換個環境吧。”
顧修禹將人送出去,卻依然沒有答應徐豔。
他不能讓湯圓再逃了,罵他是瘋子也好,變態也罷,隻要能將湯圓留在身邊,其他的她都可以不在意。
湯圓醒過來的時候,顧修禹正在喂她喝藥。
她毫不猶豫地扭過頭,避開顧修禹喂藥的動作。
顧修禹沉默了一下,“你要我用勺子喂你,還是用嘴喂你?”
湯圓再次妥協了。
似乎被關在這裏之後,她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妥協。
湯圓有些憎恨這樣怯懦的自己。
她乖乖地喝了藥,然後任由顧修禹將她的身體擺弄來擺弄去。
她知道他是在替自己擦藥,但他過於溫柔的動作,對湯圓而言,依舊是一種折磨。
湯圓閉上了眼睛,察覺到她抗拒又不甘的態度的顧修禹,在擦完藥後,隻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之後的幾天,顧修禹似乎消失了,就連給她上藥的人都換成個那個叫做徐豔的醫生。
好幾次,她看到對方都想問顧修禹到底去了哪裏,可又問不出口。
反倒是徐豔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樣子笑了,她洗幹淨手,又走到湯圓身邊坐下,“想問我顧修禹的消息,對不對?”
她還沒開口,對方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徐豔將頭發挽到耳後,“我隻是一個小小的醫生,他去哪兒了我不可能知道的,不過……今天早上他在另一個房間裏忙活了很久,我想,大概是給你準備驚喜吧。”
驚喜這個詞讓湯圓更加疑惑,徐豔看出來了,繼續說,“今天是七夕啊,準備禮物很正常吧。”
上完了藥後,留下一臉迷茫的湯圓,徐豔就這樣離開了。
也不知道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原本緊閉的房門開了。
顧修禹從外頭走進來,眼眸裏滿是喜悅。
“七夕節快樂。”顧修禹看向湯圓,然後居然拿出鑰匙解開了扣在她腳踝上的鎖鏈,“我帶你去看看禮物吧,你一定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