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後,我終於來到了今日的最後一位,也就是司徒邪的第一任側房的麵前。這個從我進入大堂始終仇視我的女人,一定是以為我搶了他的相公。真是讓我汗顏。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眼前這位可人她叫彩凝,13歲便被司徒家買來給司徒邪做通房丫頭。
他們共同相處了5年,原本隻是一個主子發泄的工具,卻意外的得到了上天的眷顧,一年前她懷孕了,可沒多久卻意外流了,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即將被仍至後院時,司徒邪竟出乎意外的給了她一個名份,因為出身卑微,所以隻能封個側房。
之後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司徒家的四公子做事情從不安常理出牌,現又娶了個青樓的頭牌回來,更讓人是跌破眼鏡。
其實我並沒覺得彩凝對我的恨意有什麼不對,她隻不過是在捍衛她的權利。與自己一起經曆那麼多年的愛人突然間要和人一起分享,要是我早就爆發了,而她隻能在這裏用目光來表達她的心境,古代女人的可悲啊,怪也隻怪這些萬惡的男人。
我蹲下身端起茶杯,遞向彩凝,“姐姐請喝茶,往後嫣紅若有哪做的不好,姐姐不妨直說。若有什麼喜歡的緊,盡管向嫣紅開口,嫣紅定不會奪人所愛。”說完報以一個親切無比的笑容。
這次我能明顯感覺到所有人都驚呆了。也許傻子都能聽出其中的意思吧。麵前的彩凝也是一頓,但並沒多言,隻是輕酌了口茶。行完禮,我緩緩起身,瞥見坐在某角落的司徒邪臉色是說不出的難看,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平靜的好似有些出奇。。。
一切結束後就是全家人的聚餐時間,整頓飯吃的可以說是平平淡淡,不是因為菜式而是氣氛,全程誰也沒在多言,隻是偶爾會有人提起司徒家的六少爺司徒簫。
其實他們口中的六少爺年紀和我一般大,今年剛過16歲。10歲那年遇見音樂鬼才左之成,左之成在聽了他的簫聲後,覺得是個可造之才,便有意收去做弟子,說是5年後便可回府。但如今已是第六個年頭,卻至今了無音訊,好似憑空消失了般。
看來要見這位小叔子到底是何許人也,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其實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在聽到司徒簫這個名字後,會對這個人那麼感興趣,許是因他的名字也帶著個簫吧。
一席人用完膳後,便陸續都散了去,我帶著一堆戰果回了房。就在我剛進屋想要驗收整理時,屋外卻出現了一位不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