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著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四個保鏢,夏建國心裏麵像是掀起了驚濤駭浪般驚愕,同時還有一股股的恐懼和憤怒湧上心頭,“這個野丫頭到底是什麼時候從哪裏學到的這一身功夫?!”
夏建國雖然對於宛婷這個私生女並不關注,但是必要的了解還是有的,這些年宛婷在夏家的生活究竟怎樣夏建國也是心知肚明。隻是為了這麼一個私生女去斥責自己的親生孫子那卻是萬萬不能的,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那些小輩去折騰了。
可是沒想到,沒想到今天這個野丫頭還真的是給了自己一份大大的‘驚喜’啊!誰能想到在夏家受欺負的這麼一個小女孩竟然身手不凡,一招就打敗了貼身保護自己的四個保鏢?!
作為華夏國最上層的家族,掌握一些常人所不知道的情報不足為奇。夏建國是知道,國內的確是有那麼一小群人有這各種各樣奇異的能力,甚至還能夠通過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這個丫頭會不會跟那些古武世家或者是奇人異士扯上關係?要不然的話她的一身武功從哪裏來的?夏建國深深地思考著這件事情對於夏家的利弊。
思來想去夏建國還是覺得就算是宛婷僥幸得到了哪一位高人的指點,無論如何也比不過和宋家聯姻的好處大,犧牲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棋子換取兩個家族的結盟,怎麼看怎麼劃算,盡管這個棋子現在有了那麼一丁點實力,但是在夏家麵前,一切都不夠看!
跌跌撞撞總算是上了樓打開房門,宛婷嘴裏麵囈語著走了進去順手帶上了房門,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臉色迅速的冷了下來,就好像是陽春三月變成了寒冬臘月,混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原本醉醺醺的模樣轉眼間消失無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冰冷無情的宛婷,三千青絲隨意披散,雙目含煞,瞳孔化作銀色,嘴角不經意翹起。
事情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原來宛婷竟然沒有喝醉!!那麼剛才的一切,竟然都是宛婷裝出來的?!
宛婷如今的體質已經和常人不同,先天無漏之體的神妙非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講得清楚的,至少幾杯酒還是灌不醉宛婷的,除非宛婷自己願意並且喝上大量的酒,或者說靈酒。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專門在這裏等我,莫非他是?”宛婷對於那個男人的身份已經有了猜測,那個老家夥剛提出要自己嫁給宋家長子,接著就出來這麼一個身份不明的男人,要說裏麵沒有半分的聯係,宛婷是壓根就不信。
要說結婚,對於女人來說也不算是稀罕事,畢竟絕大多數的女性無論早晚總是要結婚的,可是,夏建國這個人從來都是無利不起早,他怎麼可能會把嫁進宋家的機會讓給我?宋家可是和夏家齊名的頂尖紅色家族,實力雄厚,這麼好的聯姻機會宛婷不相信他會白白的送給自己。
在明知道自己恨夏家狠他的情況下仍然做出了這個決定,可見裏麵必定是有什麼把戲,現在看來,一切似乎都明朗了。宋家長子竟然是一個下肢癱瘓的殘疾人!真是好狠的心腸!
宛婷的心更寒了三分,骨肉至親又如何,當年已經領教到了他的狠心,如今的果決毒辣更勝往昔,一個女人的一輩子就這樣輕描淡寫的毀在了他的手裏,他還能淡然處之,宛婷都為之感到可恥。
不過既然算計到了我的身上,我可不會坐以待斃。受什麼手段就盡管使出來,我都接著,到時候傷筋動骨的還不定是誰呢。
“少爺,我們該走了!”連管家提醒道。
宋謹臉上帶著一種奇怪的笑容看著宛婷離開的方向,連管家臉上沒顯露什麼心裏麵卻很是驚訝,這個宛婷到底對少爺做了什麼啊,竟然讓少爺這麼掛在心上,有多少年沒有見到少爺這麼開朗的笑過了,看來對於這門親事少爺很是中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