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看範建中此時的熊樣,大搖大擺的拉開了範建中的房門,走了出去。
而此時範建中則是雙手顫抖的摸了一把頭上還在滴落的紅酒,眼神則是十分恐懼的看著麵前碎掉的酒杯,心中打鼓不已,身體更是因為對於林飛的恐懼,而汗流浹背。
“爸!剛剛有個鄉巴佬從我們家走了出來,而且不分黑白就打了我一巴掌,你可要給我做主啊!那些保鏢都是廢物,連在那個鄉巴佬手上一招都沒走過,全部被打趴下了。”一個青年捂著自己的半邊臉跑進了範建中的屋子,卻見範建中雙腿顫抖的站在那兒,動也不動。
當青年來到範建中麵前,看見自家老爹此時腫脹的臉龐和一身的紅酒,他再也不敢提什麼鄉巴佬了,他老爸可是有名的愛找人撒氣,自己此時無疑是撞口上了啊。
範建中此時也回過了神,他看著自己兒子的那窩囊樣,臉皮都氣得抖動起來。
他一巴掌打在青年完好無損的那半邊臉上,怒斥一聲:“沒用的東西,給老子滾蛋!”
“是是是……”被打了一個趔趄的青年屁都不敢放一個,快速的爬起身子,連滾帶爬的跑出了範建中的屋子。
“林飛!你當錦社是擺設嗎?老子要你不得好死!”範建中說著,再次拔打了自己老板的電話,“老板,我是建中啊,對,對!您能不能今天就將高手調過來,嗯,對,我想快些解決那個家夥,以免夜長夢多。嗯,謝謝,再見老板。”
掛掉電話,範建中眼神中噬血的光芒更甚,一臉激動,狠戾的說道:“林飛,這次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再說林飛出了範建中的屋子,順便教訓了一頓範建中兒子之後,就大搖大擺的出了別墅,然後又在香山木保安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出了香山木。
出了香山木,因為這兒是富人集聚地,所以出租車並不是很多,所以林飛並沒有看見出租車,隻得自己一路走到繁華地段再打車了。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林飛招了一輛出租車,正準備坐車離去,聽力很好的他卻聽到了遠處的拳頭入肉的聲音,想了想,他還是讓出租車離開,自己則是向著聲音來源前去。
一條小巷裏,楊虎痛苦的癱倒在地,他畏畏縮縮的縮在地上,看著麵前七八個混混冷眼看著自己。
“啊……”楊虎痛苦的嘶吼一聲,雙眼中有火花飄過,卻怎麼也提不起反抗的決心,他卑躬屈膝的對著一眾混混說道:“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們孝敬費,求你們放過我吧。”
家境貧窮的楊虎,在學校裏就向來是別人的出氣筒,隻要誰不順心,一般都會將他毒打一頓,這也養成了楊虎懦弱的性格。他向來不管閑事的,可是今天……
他最後還是忍不住站了出來,破壞了小混混們的好事。當然這也導致了自己現在鼻青臉腫的下場。
“知道了。知道了。”楊虎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子,恭敬的低下頭,“那大哥我可以離開了嗎?”
其他幾個混混一直沒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綠毛和楊虎的互動,此時聽到楊虎的話,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突然,一塊磚頭如長了眼見一般,從巷子外麵呼嘯著衝入,然後不偏不倚的擊中了綠毛的後腦勺。
“啊……”綠毛慘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