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天微亮,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吵醒了。
“啊——”一個女子淒慘無比的驚叫聲徹底打破清晨的寧靜。
打開門。隻見淩和倩正朝我房間過來...樓下的小二帶著困意不滿的嘟囔囔咒罵。
“怎麼了?”
“正要和你說,走,我們去後院。”我一麵迷茫被他拉著,倩帶著擔憂和失落看著我們。我知道她喜歡他,隻是在於我阻擋了,畢竟自己在現代經曆的事不算少,也許我不該出現的。
來到後院隻見一群人圍在那。
“到底怎麼了?”
“昨晚這裏死了個女人,而且...是昨日比武招親和你長的有點像的女子”他擔憂的看著我不自在。
“我...我懷疑有人跟蹤,對你不利。所以,你小心點知道麼。”
“其實前幾天從我們出發的時候到今天出事,我已經察覺出來了。他的武功不低,我也知道有危險,這算是提醒我遠離了‘雪域洞天’我的危險就重了把。”
“那他是誰?”
“現在不好判斷。”隻是我心裏已經有了數。我暗殺在現代從小練起,隻是隱瞞著,所以這種事情也很容易就知道。我隻是不想說給他讓他和我前生一樣帶著絲毫不放鬆的精神恨意繃著過活,這樣很累。我眼裏幹澀的看了看地上那滿身傷痕的人。
“她的家人和男人呢?”也許是我直白的發問使得旁邊人把目光轉移到我這。
“剛找小二去張員外家告知了。”掌櫃說。
“哦。”
我看著她全身滿身傷痕和青紫唇印的身子暴露在空氣裏,身上手臂被劃滿了傷痕。尤其是臉上也被尖利的東西抓撓,麵相嚇人。
曾恨我?目的很顯然。
“她使得刀和針和毒。雖然有刀傷,但是拿捏不好深度、方向、力度,她隻是善用劍。使她一招斃命的是脖子上那個毫不起眼的針眼。”淩在旁邊聽我說著,突然走上前把女子得嘴掰開,一陣惡臭之餘帶著腥狀的蟲子向外爬著。
臭味彌漫。周圍一陣嫌惡聲。
以不經意的餘光掃了一下圍邊,冷笑了下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草從邊彎著腰找起東西。
“怎麼了。”淩看著我好奇的問。
“找針。”我回他一下繼續埋頭尋著。
手指摸索著,細微的冰涼觸感碰觸了手指。這裏怎麼會掉了一粒珍珠?
皺眉的將手指捏著夾在手縫。
“找到了,萱。”他手指拿著那根針對我晃晃。
“哦。”敷衍著,那並不是真的凶器,隻是普通無比的繡花針。
“淩,你在這等著。”待那人群中細微的人影離去,我急忙跟上去。
“萱。小心。”他在身後看著眼前的人一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