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彭文軒感覺到了候小啟話中有話。
“天獨草,麻雲須,這都是至陽之物,你竟然用在單局長這種陰虛之人身上,你是何居心!?”
候小啟聲音信誓旦旦的大聲罵著。
彭文軒頓時有些慌亂,而後立刻道:“你有什麼證據,說單局長陰虛?”
“看樣子,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候小啟說著,將頭轉向了單宏偉,道:“單局長,請問你最近,是否有頭暈耳鳴,口燥咽幹情況?”
“這個……好像確實是這樣。”
單宏偉想了想,點點頭。
“不僅如此,恐怕還經常伴有失眠吧?”
候小啟又問著,單宏偉依然是點點頭。
旁邊的彭文軒一愣,而候小啟卻是有著幾分得意,道:“怎麼樣,任何學過醫術的,都應該知道,這些症狀代表什麼吧?”
候小啟所說的這些,正是陰虛的症狀,彭文軒此時的臉色極其不好看。
“哼,學了醫術,卻用如此害人的藥,真是庸醫!”
“本來,單局長身上的病,隻需要調養,加上幾味藥就可以輕鬆治好,而你呢?卻隻看到了他腿傷,忽略了最嚴重最致命的內傷!”
候小啟言辭鑿鑿,霎時間,彭文軒一句話也答不上來,最後,隻得把眼神投向了單宏偉,道:“單局長……我……”
“好了,文軒啊,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畢竟你還年輕,醫術方麵,還是需要鑽研的。”
單宏偉一句話,原本是想要安慰的,可是,卻讓彭文軒一口老血吐出來。
“好了,彭公子,我看,你是不是應該把藥單交出來了,我可是要給單局長治療了。”
候小啟蔑視的看了一眼彭文軒。
後者憤恨的瞪著候小啟,又看了看單宏偉和張伯達。
見到二人明顯是站在候小啟那一邊之後,才憤憤的交出了藥單,湊到候小啟耳邊小聲的冷冷道:“候小啟,我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說的就跟之前你放過我一樣。”
候小啟完全不放在心上,這讓彭文軒倍感沒有麵子。
交出了藥單,彭文軒最後看了一眼這裏,隻能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裏。
等到彭文軒離開之後,張伯達的臉上有著幾分擔心,道:“小啟啊,你這個,可不能輕易的得罪人家啊,這個彭文軒背後,可不簡單。”
“嗬嗬,張伯,你放心吧。我和他的仇,早就結下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候小啟笑了笑,打開了藥單,開始看起了藥單上寫的東西。
如同候小啟猜測的一樣,這裏麵確實有著天獨草和麻雲須。
除了這兩種藥材之外,還有著不少至陽藥材,候小啟看了之後,不由得的是搖搖頭,道:“沒有想到,這個彭文軒,對於藥材竟然這麼不懂。”
“怎麼了,小啟?”
旁邊的單宏偉問著候小啟。
“單局長,接下去,可能要麻煩一些了。”
候小啟鄭重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