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小啟試圖勸著趙涵袖放棄這個三分鍾熱度的想法。
不過,趙涵袖卻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候小啟,道:“那你呢?你今年也就二十來歲,憑什麼醫術這麼好?”
“這個……”
候小啟頓顯尷尬,而趙涵袖的眼睛,卻在這個時候緊緊的盯著候小啟。
雖然無心之問,可是這個問題,其實也是趙涵袖最想知道的問題。
候小啟也不過二十來歲,對醫術,還要藥材這些,卻是非常的清楚,包括青岩泥那些極其冷門的知識,也是了如指掌。
這種見識,不由得讓趙涵袖對候小啟有著一種好奇。
候小啟幹咳一聲,一本正經道:“咳咳,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這也是從小看古籍得來的。”
“是嗎?”
趙涵袖顯然不信,不過隨後,便是扭過頭,道:“算了,本姑娘不和你計較這個,總之,你必須得教我醫術!”
“……”
候小啟無語,也不知道該怎麼跟趙涵袖說。
如果說要教,候小啟真要教個十年八年也教不完啊。
不過,看到趙涵袖這執著的樣子,候小啟也不好直接拒絕,隻是道:“好吧,峰會過了之後,我再教你。”
無奈之下,候小啟也隻有先應承下來,他相信,趙涵袖這個不過是一時興起,堅持不了多久的。
不過,趙涵袖在得到了候小啟的許諾之後,心情倒是好了非常多,舒暢道:“好啦,本姑娘心情徹底好啦。回去睡覺,對了,候小啟,明天峰會完了之後,我帶你去南藥集團的藥園。不準自己偷跑。”
“我倒是敢跑啊,您老人家到時候還不去石頭屯拆了我家啊?”
候小啟鬱悶的回答。
趙涵袖想想也是,帶著候小啟走到了房間門口,道:“你去隔壁房間睡,明天上午我叫你。”
“不一起嗎?”
“你要是不想晚上那玩意沒了,可以試試。”
“……”
候小啟下體一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個晚上,對於候小啟來說,是很平凡的一夜,不過,對趙涵袖來說,卻是這麼多天來,睡的最踏實的一晚上了。
自從南藥集團的藥園出事以來,趙涵袖每天就在想著如何補救,現在有了候小啟之後,似乎一切都有了解決的希望。
第二天上午的太陽已經升起,候小啟睜開朦朧的睡眼,看了一眼手機,發現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候小啟晃悠著腳步,有些昏沉的走出房門,發現大廳裏空無一人。
候小啟走到了大廳外麵,這才終於知道了管家福伯。
“福伯,趙老還有大小姐呢?”
候小啟問著。
此時的福伯,正在收拾著一片草坪,聽到候小啟問著,立刻便停下來,回答道:“老爺一大早就出去了,而小姐,早上似乎還沒有起床。”
“沒起床?她還說要叫我起床來著。感情自己先睡上懶覺了。”
候小啟感覺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