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浴?”
趙知春頗為意外的看著候小啟,而後露出了幾分苦澀,道:“這個,我之前也想過,可是,小啟啊,你可能對這個情況還不太清楚,足浴行不通的。”
“為什麼?”
候小啟問著趙知春。
“來治病,卻不好好看趙老給你的資料,你難道都沒有看到嗎?那個毒瘤擴散的毒素,就是在首長的小腿脈絡。而腿上,是人全身經脈最豐富的地方,你如果用足浴,豈不是要讓這些毒素擴大到全身?”
彭文軒一看到表現的機會,立刻就開始對著候小啟冷嘲熱諷。
這一次,趙知春也沒法說出什麼,隻能是用非常為難的眼神看向候小啟,道:“小啟啊,事情確實如同他所說的。要用足浴,確實有一些難度。”
“我覺得,足浴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這個小腿筋脈錯綜複雜,如果用其他辦法,很難清除幹淨。”
候小啟依然堅持的說著。
“哼,趙老,我還以為這人是個什麼隱藏的民間高手,可是,他這樣,我實在不能忍受了。”
不等趙知春開口,旁邊的彭文軒反倒是一肚子火氣,繼續道:“連最基本的人體脈絡都不清楚,卻在這裏誇誇奇談,簡直就是讓首長送命!”
一口不歇,彭文軒連串的說完這麼長一段話,心中倍感舒適。
一開始,還真被小子給震住,可是就現在看來,這小子隻不過是懂得一些藥材,對於看病,卻是一竅不通。
趙知春雖然不滿彭文軒的直接,卻還是沒法說點什麼,隻能是無奈的看向候小啟,道:“小啟啊,你考慮確實不太周到,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抑製住毒素,你這個辦法……”
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是趙知春也是說出了自己的猶豫。
候小啟露出笑容,轉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趙涵袖,問道:“你覺得這個辦法怎麼樣?”
“什麼?”
趙涵袖有些懵,不明白候小啟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說足浴治療,這個辦法怎麼樣?”
候小啟問著趙涵袖,後者這才挺清楚,無所謂的聳聳肩,道:“你說行就行。”
聽到趙涵袖的話,彭文軒立刻不開心了,對著趙涵袖道:“小涵,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好歹你也是趙老的孫女,而且……”
“喂喂,我怎麼了?”
趙涵袖可不會聽彭文軒這麼訓斥,一臉不樂意道:“我就願意相信他,怎麼樣?”
“這……”
彭文軒見這個態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得在旁邊抬出了趙知春,道:“趙老,我覺得,這個家夥是個江湖騙子,不僅完全不懂醫術,還蒙蔽小涵,我覺得,應該把他轟出去。”
“文軒啊,這件事情……”
“趙老!你還對他有所希望嗎?”
彭文軒指著候小啟,信誓旦旦道:“這個家夥竟然說要用足浴,這說明他連人體脈絡的基本功都沒有學會!這種江湖騙子,再留在這裏,對趙老你的聲譽,是一個極其大的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