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雲闌閣,我們是今早上才回到這裏的,而現在距離我們先前見麵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天。我給你下迷、藥是迫不得已,正因為我了解你的性子,又不願傷害到你,所以我隻能這麼做,這一路上委屈你了。”
蕭琤墨不說話,寒楓便自顧的開口,他所說的話是蕭琤墨想要知道的話語,畢竟就算蕭琤墨會開口,所言的也無非是這些話語。
後麵那句話,寒楓是帶著歉意,也有著一絲心疼的說道,這一路上蕭琤墨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這種情況絕不會比好端端的清醒好受。而且他怕蕭琤墨醒過來鬧脾氣,就算是吃飯他也是用一些液體的食物給蕭琤墨喂食一點,所以蕭琤墨現在的身體多少是有些虛弱的。
寒楓這種心疼又慚愧的心情,蕭琤墨顯然是絲毫不領情,他並沒有因為寒楓的話改變絲毫的態度,倒是有些忍不住的冷冷哼了聲。
蕭琤墨伸手,想要將空空的茶杯放置在榻沿上,寒楓看到忙伸手接過來。蕭琤墨也不抗拒,在寒楓伸手過來的時候,便隨手輕輕一鬆,將茶杯放置在他的手中。
而後,蕭琤墨輕輕的動動自己的身體,暗暗用力,感受著身體裏多少有了力氣,便扶著床幃起身,在這房間內緩緩的走動。
蕭琤墨不與寒楓說話,連一個眼神也不看向他,對於蕭琤墨這樣的態度,寒楓很是黯然失落的垂了垂眸子。寒楓知道,此刻的蕭琤墨對待他的態度與當初在翌國已然不同。
這樣的改變讓寒楓心傷,可是事情發展到如今,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我知道你心裏是怪我的,可是我這麼做也是沒辦法,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你,這點我可以保證。你知道,我與楚淵之間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我們之間是一定要拚個你死我活的,我不願意輸,為此我必須要有絕對的把握。”
“挾持本王,將本王帶到這裏,就是你對付楚淵的手段嗎?寒楓,原來這就是你的能耐,你所有的手段全都是卑劣的,雖然我對反對這樣的較量,可是你至少得有能拿的上台麵的手腕和魄力,有一定真正的實力,才有資格與敵手對抗。”
蕭琤墨說話一直是不清不淡的,這一段話語裏對寒楓的嘲諷不屑之意甚是明顯,寒楓聽了明顯的臉色一僵,心裏很是難受。
蕭琤墨對他這樣的看待,是寒楓知道會有的結果,也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可是,既然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他也無法回避,但他會想著如何挽回,如何改善這樣的局麵。
“我知道我的一些行為會讓你對我產生一些不好的看法,我知道我怎麼解釋都無法改變你的認知,所以我也不去多說。隻是,對於你所說的挾持你的這件事情,我無法否認說不是,我這麼做確實是有目的的,但是我並非是在利用你。”寒楓很是認真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