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琤墨實在是了解楚淵,也是楚淵唯一的一個克星,他很適時的,在楚淵即將暴走的那一刻,湊上前強硬的擁抱楚淵的身體,好言軟語的開口。
“你別這樣,我那麼說是應該的,不是嗎?可是我今日確實錯了,我該向你賠不是,也該做出一定的補償!”一個擁抱,便讓楚淵蓬勃爆發的肌肉瞬間僵硬,聽了這話後,身體便是緩緩放鬆下來。
“我今日做的不對,我沒有不承認,我方才那樣說,是因為你說我放肆任性,你知道那不是我會做的事情。我是真的有原因不能趕回來,我也想要派個人過來給你傳消息,可就是說了你還是會像現在這樣生氣,況且那時候我身邊也需要用人,便沒那麼做。”
蕭琤墨這麼一番耐心說道,楚淵也不是個不講情理的,心頭的怒火散去大半,卻還是黑著臉硬聲硬氣的向著蕭琤墨問道:“你有什麼事情,做什麼去了?”
“先前碰上林大人,與他同去卿玉樓看了一個生病的小倌,本打算過後就回宮,卻收到寒楓的相約,於是……”
“你說什麼?”蕭琤墨話未說完,楚淵便開口將其打斷,林墨軒在卿玉樓養了一個小倌,這事情楚淵知道,這也沒什麼值得追究的,可是之後蕭琤墨一提寒楓的名字,楚淵就淡定不得,“他找你做什麼,你去見他了?”
頓時,楚淵的神情充滿狠厲與防備,看向蕭琤墨的眼神有些犀利,“他與你說了什麼,你可要一字一句的告訴我!”
楚淵霸道的強硬道,蕭琤墨聽罷抬頭,看向楚淵神色有些莫名,“看來,你早就知道寒楓來了皇城,不然你最先的關注點不會是這個!”
蕭琤墨很是肯定的說道,不然楚淵最驚訝的一定是寒楓怎麼會在皇城裏,可見楚淵早就知道此事,卻沒有告訴他。
“其實……”楚淵遲疑,他並不是故意隱瞞蕭琤墨,可是有些話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罷了!”蕭琤墨吐口氣,淡雅一笑,開口道:“我與寒楓說了些什麼,我自然是要全數告訴你的。走吧,我們去裏麵坐下談!”
蕭琤墨也不願去與楚淵計較這些,楚淵他自己的顧及,不告訴他可能是有他自己的原因,他要是過多的計較這些,隻怕兩人還得為此鬧起來。
“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告訴你!”此時,楚淵已經徹底的冷靜下來,同時還很嚴肅,現在是該說些大事兒的時候了,不需要去鬧脾氣。
“好!”蕭琤墨點頭應了聲,轉身率先走向裏麵,楚淵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無奈又頭疼的揉揉眉角,他好像感覺到蕭琤墨越來越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他則愈來愈發的被蕭琤墨捏的死死了。
這樣的情況真的是讓楚淵感到驚訝於害怕,可是這種沉陷是在不知不覺中,他雖然不情願,卻也隻能甜蜜搖頭,道聲“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