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蕭琤墨懶懶的轉過身,解開了發帶的墨色長發隨意的散在胸前,額角散亂的發絲細碎的半遮眼角,白皙俊美的麵容的麵容在如墨長發的映照下,更顯得魅惑奪人。
然而,蕭琤墨保持他一貫的清冷,那看向楚淵的眼神,可真是瞧不出半點的情緒。楚淵看著他如此模樣,想要發作就不知該說什麼,隻是看著那冷冷的眼神,心裏怎麼個不爽,有些暴躁的暗罵一聲後,什麼都不顧的直接硬上了榻上。
上了床榻之上,楚淵一把搶過蕭琤墨蓋在身上的被子,扯了一半過來,將自己的身體裹了個嚴實。
“無賴!”蕭琤墨看著楚淵近在眼前冷凝氣鼓的臉,深吸一口氣之後,什麼多餘的話都沒說,隻是不堪的罵了句無賴。
“無賴?哼,朕沒讓你騰地兒出來就算不錯了,你還真是得寸進尺,竟然真敢讓朕睡榻下,膽子可真是夠大的。”楚淵氣呼呼,緊緊的裹著被子,卻伸出兩隻手出來,緊緊的圈住蕭琤墨的身體,看著那修長脖子上白皙如玉的肌膚,湊頭過去,張口就是狠狠一咬。
“啊!”蕭琤墨吃痛,他可真是沒想到,氣急了楚淵,他竟然連這麼幼稚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再敢猖狂,朕非要教訓你不可。睡覺,明日早起朕有要事與你相商!”說完,楚淵把蕭琤墨向著裏麵擠擠,與他同枕著一個枕頭,緊抱著那溫暖的身軀,憤憤的閉眼睡覺去。
蕭琤墨看著楚淵這般霸道的樣子,有些無力的閉了閉眼睛,感受著脖子上傳來微微的刺痛感,心裏的感覺實在是莫名的複雜。
楚淵緊緊的擁抱著蕭琤墨,因為滿心的起鼓,靜下來的時候,蕭琤墨可以清晰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隨著那呼吸的起伏,蕭琤墨的心實在是有些不安定,跳動的似乎是有些激烈。
唉!蕭琤墨長長的歎口氣,什麼也不願表示,伸手拉高被子,遮蓋住兩個人的身體,掩蓋在被子下麵的手,有些微顫的歡上楚淵的腰側。
蕭琤墨可以感覺到楚淵的氣息有一瞬間的紊亂,身體也有著瞬間的僵硬,不過很快的又放鬆下來,粗重的呼吸聲也漸漸平緩,輕綿如常。
兩個人,就以這樣略微尷尬的姿勢相擁著,誰也不再去睜眼,哪怕心中思緒萬千,卻都不再言語。這樣月色如水的夜晚,靜謐的夜裏似乎是該發生些什麼,可是這晚上,兩個人還真就這麼彼此相擁著,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論楚淵是真的氣惱,還是與蕭琤墨先前所說那樣,隻是慪著氣耍性子,即便兩個人這樣肌膚相親的擁抱,卻不曾想要發生些什麼。在那樣的情境之下,即使有些事情不再嘔著心,兩個人之間的怨恨懷疑也已經散去,但那樣親密纏綿的事情,誰也都是沒心思在這樣的心情之下發生。
清晨,當楚淵醒過來之際,蕭琤墨早已經披了件衣服坐臥床間,手中拿著他還未看完的書,正一字一句看的仔細。楚淵翻動一下身體,扭臉過去看看室外一片光亮,略有迷蒙的眯了一下眼睛,下一刻再睜開便是一片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