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這樣,我們就來談談如何責罰你冒犯與朕的事情!”有了蕭琤墨的回複,楚淵就不怕他們暗下黑手,也就放下心與蕭琤墨糾纏其他。
“冒犯?楚王是這般認為嗎?”蕭琤墨揚眉,笑得風姿魅惑,那挑起的眼角簡直有勾心奪魄之勢,讓人無法招架。
“難道不是?”楚淵強定心神,皺緊眉頭,用他最為冷淡不在意的口氣說話。
“你是怪我擺架子不聽你楚王的話,還膽敢把你拒之門外。好,如果你認為我冒犯,想要責罰與我,我無話可說。隻是……”蕭琤墨一頓,向後倚著木雕花的靠背,姿態隨性又慵懶的支起下巴,“若是我心裏有怨,隻是向你使了次小性子,你可還會怪我冒犯?”
“……”楚淵渾身一震,用一種極是陌生的眼神看著蕭琤墨,久久不能言語。
“怎麼,你不相信?”蕭琤墨揚眉看他,那一貫清泠冷冽的明眸裏,此刻滿是柔軟又壞壞的笑意。
“你、說的可是真?”楚淵此時已然失態,亂了心神,但這不怪他定力不夠,要知道,蕭琤墨那樣傲然清貴的一個人,竟然會說出這種似是對他撒嬌撒氣的話來,這可讓楚淵如何承受。
“揚川城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的心裏自然又惱又氣,更何況這樣的結果還是你的部下造成,我自然也對你有怨。且不說這其中是否有誤會,你來到了複州城,派人通知一般的說要見我,怎的,我是那種聽之任之的人嗎,憑什麼你說什麼我連反抗一下都不可。楚淵,我說不見你,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麼樣?”蕭琤墨假意的笑,不懼不畏的迎上楚淵的視線,充滿了挑釁道。
“誒……”楚淵真是有些蒙了,同時心裏心花怒放一般,讓他歡喜的有些慌了手腳,“我、我能拿你怎麼辦,我拿你沒辦法。子澈,你若真是在和我置氣,耍性子,我由著你,我心裏高興都來不及,怎會再責怪與你!”
“這可是你說的,既然這樣,這事兒也就別再提了!”蕭琤墨滿意一笑,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斜靠榻上,看向楚淵的眼睛笑意盈盈,那神情溫柔無限。
“不提了,再也不提了!”楚淵點頭,嬉笑著就著榻上向著蕭琤墨挪身過來,“子澈……”
蕭琤墨似是有些羞嗔,瞥了楚淵一眼,含著笑搖頭,在楚淵湊過來一把將他抱住的時候,滿是無奈的歎口氣,淺笑著推開楚淵壓過來的胸膛。
隻是,在他滿是溫柔笑意的臉上,在楚淵未察覺之際,略有複雜的劃過一抹沉暗之色,那微微斂起的眼眸,透出一絲黯然與神傷。
“怎麼了?”楚淵看到蕭琤墨臉上怔怔,似乎是在出神,在他身邊坐正了身體,疑問道。
“沒什麼!”蕭琤墨正了正神色,抬眼看向楚淵,沒有過多意味,隻是平淡問道:“今晚,可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