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倒是硬氣!”楚淵冷笑,滿是陰狠的握拳。
“……”蒼墨無言,盡量使自己透明化,他是猜到皇上不能將翌王怎麼樣,可這眼前明顯動了大怒的模樣,也是讓他消受不起的。
“皇上……”蒼墨開口,尋思著要不要再去一趟,親自見到翌王說明,不然這麼鬧下去,後果實在讓人心憂啊!
“你下去吧!”楚淵冷冷的哼聲,心裏那團火已經遷怒到蒼墨的身上,蒼墨聽到這句大赦的話,忙不迭的退了出去。就在他出門之後,楚淵拂袖掃落了茶盞,起身不解氣的狠狠又踹了桌子一腳。
“好,很好!朕親自前來就是想要和你說明白,發生這樣的事情朕也氣惱,可還願意與你一談。沒想到,你竟然這般無理,拿著朕對你的寬容來挑戰我的耐性嗎?”楚淵氣急了,也不與蕭琤墨你我相稱了,可是說到最後還是忍不住以我自稱,那滿是怒色的麵孔上,透著一絲哀涼。
“子澈,我都還沒去怪罪你們為什麼要火燒複州城,就算真的是你們故意為之,我也想聽一個理由。我不想去懷疑,不想去猜忌與你,可這次是你自己表明態度,可別再怪我多疑!”楚淵冷然神色,狠下心,不管這其中有沒有誤會,蕭琤墨的態度讓他不去再念情分。
楚淵既然如是想了,那麼接下來要做什麼,他必然不會猶豫,更不會手軟。現在,蕭琤墨在揚川城內,他不會下令主動去戰,可要是他發現揚川城有一點不軌的意圖,他便揮軍踏平了揚川城門。
他們二人都是這麼想,心中滿是憤懣,不情願出現這樣的局麵,卻也有耐心等著局勢轉變,從而一發致人。不過,正因為他們都在等著對方先出手,就形成了現在這樣僵持著的局麵。
陸祁諾先前跟著蕭琤墨來到了揚川城,現在得知楚淵來了這裏,自然是要去見楚淵一麵,向他稟報他所看到的情況。
陸祁諾出現在楚淵麵前的時候,楚淵正一個人悶悶的喝著酒,看到陸祁諾到來,隻是抬頭瞧了他一眼,便不再去理會。
“……”陸祁諾知道,自己出現的不是時候,皇上心情不好的時候,麵對誰都不會有好臉色。他也不想來觸這個黴頭,可有些事情他不得不說,說了可能會稍微緩解皇上的心情,當然也有可能適得其反。
“皇上,屬下跟隨著翌王來到揚川城,先前一直暗中隱藏在翌王身邊,來之前,看到翌王跟您一樣,同樣的獨自和著酒,似乎很是愁苦!”陸祁諾不太會說話,蕭琤墨心裏到底怎麼個想法他也不知道,就是看那神情,似乎是這麼個感覺。
“喝酒?愁苦?”楚淵默念著這幾個字,陸祁諾這話是讓他精神一震,可是想想又沉暗了下來。誰知道,蕭琤墨所煩惱的,是不是想著該如何攻破複州城,如何奪去他手中的江山,甚至如何置他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