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有來有往,若有機會,我還真想試一試楚王的龍床,與我的王榻比起來,究竟哪個好點!”蕭琤墨心裏不覺歡喜,楚淵那樣的話能說出口,也算是對他真的不計較彼此了,內心不得不說是寬慰的。
“對我來說,自然是你的王榻好上許多,來來,該安寢了!”楚淵嬉笑一聲,坐在床榻上向著蕭琤墨伸手雙手,待蕭琤墨走進,便一用力的攬著他的腰肢,將人抱倒在床榻上。
這時候,好像真的不必要去說什麼,隻是用動作便可以表達出所有的需求與情感。楚淵緊抱著蕭琤墨的腰背,側身與他麵對麵躺在床上,看著蕭琤墨清靈閃動的眼眸,滿心柔軟的湊過去,親親他的唇瓣。
如同蜻蜓點水那般的碰觸,柔柔軟軟的肌膚相挨,可以完全感受到對方唇瓣的溫熱綿軟,彈性而飽滿。就這樣,一下又一下的碰觸,離開,再靠前,再次離開。
隻是,每一次的離開總是充滿不舍的,幾乎是在下一刻,就又重新碰觸那溫軟的唇。嬉戲逗樂一般,覺得開懷,那滋味也格外的美好,不會厭倦,隻有要不夠。
要不夠!既然要不夠,那麼就會在下一次的碰觸時,舍不得的離開,從而輕含住那軟香的薄唇,一吮一吸的細細品味!
從蜻蜓點水的落唇無痕,到現在的緊含不放,再到後麵直接撬牙關,探入軟舌,與之糾纏不休。
這麼的一來,要發生點什麼事情,似乎就順其自然,一點不會覺得尷尬和難為情。情到深處,就是這般的忘乎所以了吧!
唇舌的一番糾纏過後,楚淵讓蕭琤墨平躺在床上,自己則是坐在床榻之上,為他褪去鞋襪,解開衣衫。伸手除去衣衫的手指,是微微顫抖的,楚淵知道那不是緊張也不是害怕,而是興奮的顫動,迫不及待的那種。
此時,殿外的雨似乎是下的更大,雨打芭蕉淅淅瀝瀝的聲音格外清晰,透過關閉的窗縫,傳來一絲微涼的清風,帶著雨水的濕氣,那感覺似乎更加的沁人心脾一般。
雨打芭蕉可以奏成一曲美妙的篇章,再這樣大自然應景的奏樂下,內殿裏所進行的一場情、事,會更加的情趣有滋味。
楚淵將蕭琤墨衣衫全數褪去,拿了被子遮住他的身體,再動手麻利的將自己剝的利落,拿開被角,滿是歡欣而幸福的笑著,一樣將自己的身體掩蓋錦被之下。
“子澈……子澈……”和以往一樣,這時候說些好聽的情話總顯得矯情而不真誠,隻有深深沉沉的一遍遍叫著蕭琤墨的名字,兩個人似乎才覺得這是最踏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