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澳大利亞人話比較少,對朋友亦是如此。他們說話也比較低調。
△ 他們通常會暗示自己的感情,而不是直接說出來。
△ 他們很注重隱私,尤其是男性之間。
△ 即使是一生的好友,他們通常也不會相互間公開自己的私密。
△ 當澳大利亞人和哥們談論個人情感和私事時,通常不如美國人那樣詳盡。他們喜歡讓朋友自己去揣測。
◎ 美國人
△ 美國人會和普通朋友分享很多其他文化的人覺得很私人化的信息。
△ 他們會很自然地表達自己的感情,女性更是如此。
△ 他們把分享秘密作為加深友誼和考驗友情的方法。
◎ 中國人
△ 中國人的信任建立在一個人的人格基礎上,比如他是否值得信任, 特別是他能否保守秘密,能否顧及到他的利益。換句話說,一個人在被信任之前,要經曆艱辛的考驗。
△ 他們很樂意和朋友分享好事或好消息。
△ 信任需要長時間才能建立,在真正分享私人信息,尤其是交流反麵信息之前,信任是很重要的。
△ 中國人保守家族秘密,特別是為了隱藏家族不光彩的一麵時。一旦被外人知道,他們會覺得很丟臉。如果他們向你透露了私人秘密,你就有義務幫他們保守秘密。無論處於什麼情況,你都不能泄露給任何人(一種神聖的信任) 。
交往小竅門
◎ 澳大利亞人
▲ 美國人可能會覺得澳大利亞人不可親近,因為他們不喜歡和普通朋友分享或交談,而且和澳大利亞人交朋友要花很長時間。
◎ 美國人
▲ 澳大利亞人經常覺得美國人膚淺,因為他們是如此隨意地和一個普通的朋友分享這麼多私人信息。
困境(朋友之間期望得到幫助)
在這個部分,我們來探討一些當麵臨不如意的家庭生活、糟糕的婚姻、沮喪、憂慮等嚴重問題時,人們采取的不同方式。這些方式也會延伸到商業領域,以及影響到一個人如何聽取專家的意見。
美國擁有心理學家和心理分析師的密度比例極有可能高於其他國家。美國人傾向於尋求專業的幫助,而不是長時間地依賴朋友來解決嚴重的問題。朋友很重要,但他們的友情不包含幫助他人解決長期嚴重問題的義務。朋友的責任在於提醒你去尋求專業幫助。
美國人這種尋求專業幫助的方式在商業領域體現為尋求各類專家進行谘詢,從自助專家、投資顧問、投資銀行谘詢到商業顧問。他們不僅從專業人員那裏獲得新的改革建議,而且更通過他們來進一步確認他們已經作出的決定。這些谘詢公司的業務範圍涉及到一個企業日常運作的各個方麵。很少有美國人不曾谘詢過任何外麵專家或不曾支付過這種服務費。
在澳大利亞,人們也習慣於谘詢外部的顧問或專家,但和美國人使用的程度不同。許多澳大利亞人會為了解決嚴重的精神問題而向專家求助,但大多數澳大利亞人不會輕易求助一個私人心理醫生,除非發生非常嚴重的問題,否則他們期望從朋友那裏獲取幫助。在保羅·何根的第一部電影《鱷魚頓德》中有一個有趣的場景:當蘇絲(頓德的美國朋友和報道員)向頓德解釋她的一個朋友正在尋找一個心理醫生時,頓德問為什麼?然後他解釋說,在澳大利亞他隻會去酒吧,向最好的朋友傾訴他碰到的問題,之後,每個人都知道這個問題,問題就此結束了。
中國人運用專家的程度要更少一些。在商業領域尋求專家意見還是不多見的,甚至在企業兼並收購的時候,中國人也覺得這樣的谘詢應該是可以從商業聯營和朋友之間免費索取的幫助。至於私人問題,非得等到有嚴重的精神問題(而不是輕微的受挫或正常的家庭問題),他們才會向心理專家尋求幫助。他們希望得到家人和朋友的幫助。如果朋友拒絕幫忙(事實上可以幫上忙),這個朋友以後就得不到信任了,也不再是一個親密好友。唯一的例外是由於某些原因,朋友幫不上忙,而且這個原因能夠被接受。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可以繼續保持親密的朋友關係,但朋友必須為他保守秘密。
文化差異要點
◎ 澳大利亞人
△ 友誼包含了在朋友需要時提供幫助的義務。
△ 這就是說,如果碰到問題,在尋求專家意見之前,他們會先向朋友求助。
△ 通過谘詢專家、閱讀自我勵誌的書籍、與人交談等方式來解決問題的方式正在變得越來越普遍,但其程度不如美國。
△ 友誼就像是一個長期合同,要承擔相互幫助的義務。
△ 澳大利亞人不像美國人那麼在意獨立性。
△ 在商業領域中尋求專家意見已開始成為一種習慣。
◎ 美國人
△ 美國人更喜歡尋求專業幫助,而不是煩擾朋友。
△ 他們注重自己的獨立性,有時候會猶豫自己是否應該冒險依靠朋友解決問題。
△ 他們是使用專家意見和自我改進增值的“佼佼者”。
△ 如果碰到麻煩,他們喜歡向專家求助,而不是打擾朋友或使他們負累。因此孕育了大量圍繞著“自我幫助”和專家谘詢的商機。
△ 傳統上,不論私事或公事,美國人都會在很大的程度上尋求專業人士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