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崇君心疼的跟寶儀說著,也把厲行今天對他說的話,都告訴了寶儀。
厲行對寶儀的在意,該讓寶儀知道的,起碼讓她明白,她雖然嫁到了餘家的島上,她的家人,都是很在意她的。
她不是孤單一個人,寶儀點了點頭,聲音有些哽咽:“我知道,我哥打小就對我特別好的,我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唯獨我哥為我做的事情,每一樣,我都沒有忘記過。”
那些過往的事情,就跟刻在腦海裏頭一樣,根本不會忘記的,雖然這麼多年,不記得自己什麼身份,隻記得自己的家是在邵城,有個對自己很好的哥哥。
餘崇君鬆開寶儀,瞧著寶儀紅紅的眼睛,更心疼了:“我同你說這些話,是讓你知道,你哥對你的好,不是平白的引你哭的,你這樣,讓你哥知道了,還以為我欺負你,把我這餘家的島給炸了。”
那小子,張口閉口的,就要炸了餘家的島,雖然厲行是這麼說的,可是那犢子發起狠來,沒什麼做不到的。
就說雲江上的迷霧,別人,沒有餘家的專人帶著,是根本進不來的,可厲行那犢子,自從來了一次之後,就沒有讓人帶過,都是自己來的。
他不止一次的問厲行,是怎麼破開那迷霧的,厲行不肯說,那個人精明著呢。
雖然鬼門難闖,厲行這麼自信滿滿的去了,肯定也有辦法,安全回來的。
寶儀原本心裏難受著呢,被餘崇君的話給逗笑了:“所以呀,餘爺不能欺負我,我哥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餘崇君說的這些話,也都是真的,哥哥脾氣就那樣的,天不怕地不怕。
寶儀正笑著呢,再看向餘崇君的時候,餘崇君灼熱的目光,直直的跟寶儀對視著,寶儀被餘崇君看的整個人有些不自在起來。
她自打跟餘崇君訂了婚之後,餘崇君就讓人把她的東西都搬到主樓來了,以前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反正這裏是餘崇君的地方,整個島上,也是餘崇君說了算的。
旁人不敢編排餘崇君,更不敢在背後議論她什麼。
雖說住在餘崇君的房間裏頭,大都是同睡一張床,沒有任何的事情,哪怕是日日摟著她,餘崇君也能淡定自如。
也讓她明白,餘崇君年紀輕輕的,就鬥過幾個叔叔當上餘家的當當就的,是有他的本事的。
餘崇君抬手捏著寶儀的下巴,眼底帶著一股子炙熱,看的寶儀根本不敢同餘崇君直視,餘崇君平日裏頭,看她是溫柔,帶著淡淡的寵溺,不太表現出來的。
對待外人的時候,則是清冷,雖然所有人看餘崇君的態度都是一樣的,她卻能分的很清楚,餘崇君高興,不高興,從小到大,她都知道的最清楚。
所以餘崇君總是對著她感慨著:“寶儀,我真是沒想到,我高興不高興,生氣不生氣,別人是不知道的,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清楚的很。”
就在寶儀想著的時候,餘崇君低頭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