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親吻她(3 / 3)

何曉初巧笑倩兮的,看著像一朵花,他越看就越氣。可惜,她就不是他老婆,要是他老婆該多好,他就可以公然不讓別人摟她了。

好不容易一曲散了,何曉初總算是解放了。她也不知道這高群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摟得她很緊,讓她覺得有點透不過氣來,隻得拚命躲他。誰知,她躲,他就貼近,當然,杜明凱是沒看出來她做過這種努力。

下一首曲子再響起時,杜明凱向何曉初走來。

“何……”他剛一開口,卻已經有其他同事近水樓台先得月,摟著何曉初的腰旋轉進舞池了。

他更氣了,捏的自己手指咯咯響。

何曉初呀何曉初,你怎麼就那麼迫不及待的?你就不知道我想找你跳舞?也不給我留個機會,什麼阿貓阿狗的,一請你,你就跟著去了嗎?

難道你就不可以說你要歇一會兒啊?

最近看她好像身體不怎麼好,這怎麼一跳舞體力就如此充沛呢?

反正什麼事都讓他想出來了,歸根結底就是一句話,她實在是太不自重了。

這一曲,又在他極度的盼望和極度的嫉妒中過去了。等何曉初跳完,杜明凱已經被那瓶紅酒臉都灌紅了。

他想著,這回無論如何也要和她共舞,於是朝她走去。

還沒等到她身邊呢,又一個男人在向她發出邀請了。

旋轉的間隙,何曉初已經注意到杜明凱的舉動了。她怎麼可能不注意他呢?

在任何場合,隻要他在,她總是會有意無意地看他的啊。見他似乎在喝悶酒,她就知道,他在吃醋呢。

若在她本意,也不願意跟一般不熟的男人跳舞。本來她就屬於比較保守的,跟不熟的人接觸會覺得別扭。

何況這些人還摟著她的腰,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這滿屋子的男人,就隻有杜明凱摟著她,她才願意。奈何,她總是不好意思拒絕別人啊。

跳完時,她看到杜明凱朝自己走過來,她就站著沒動,等他來請自己。

誰知道,又有個男人來了,而杜明凱停住了腳步,眼神惡狠狠地看她。

他那模樣,像她是個出軌的老婆一樣,怒氣衝衝的。

她隻得向來人說:“小汪,不好意思,我剛剛連跳了兩首曲子,有點累了。要休息一會兒,要不我們晚一些再跳,你看行嗎?”

“行!當然行,不過你可別忘了啊。”小汪笑著說。

“一定不忘!”何曉初說完,就往旁邊座位走過去,坐下來。

杜明凱也跟過來,坐下。

燈光幽暗的,倒也不再有人注意他們。

見四下無人,杜明凱湊到她耳邊,輕聲問:“怎麼樣,何總,跳的很爽吧?”

何曉初被他問的可不自在了,知道他是吃醋了,可沒想到這麼嚴重。

平時他說話,出來都是注意她感受的,現在卻出口傷她,有點匪夷所思啊。

“你說什麼呢?別瞎說!你喝酒了?”她也小聲說,聞到他身上的酒味不自覺地就皺起眉來。

“我可沒瞎說,看你一直在笑呢,不是爽又是什麼?還有心思關心我喝沒喝酒,真難得啊,還以為你都忘乎所以了呢。”

“你……”他這是什麼態度嘛?

他憑什麼管她,她又不是他什麼人。

不是丈夫,也不是情人,他們之間除了工作關係,什麼也沒有。

何曉初也拿過酒來,不理他了。他的態度讓她生氣,覺得他太不可理喻。

杜明凱見她喝酒,就把酒杯搶下來,不讓喝。

何曉初因為生氣,甩開他手臂,任性地喝了一杯下去。

她的生活是自製的,很少有這麼任性的時候,都是杜明凱激發了她。

不過覺得這樣喝一杯,感覺不錯,頭有些暈暈的,好像可以脫離現實中的種種不如意。

她這才知道為什麼人們不如意就借酒消愁,果然有點效果啊。

想到這兒,她又拿過酒瓶,要倒,卻被杜明凱狠狠地抓住手腕。

“你再敢喝,我就敢把你壓到這沙發上親你,摸你,你信不信?”他迫近她,在她耳邊恨恨地說。

何曉初看了看他的眼,輕笑了一下,她才不相信他真會那麼瘋。

以前有好幾次,她都以為這家夥會暴露他們的關係。誰知,她都是瞎擔心,他有分寸著呢。

就像是故意要和他鬥氣似的,他抓住她這個手腕,她就用另一隻手倒酒。

杜明凱也隻是嚇唬嚇唬她,誰知她卻沒怕。他自己也喝多了酒,就很衝動,扯住她真的就要把她壓倒。

何曉初嚇了一跳,小聲說:“別胡鬧!”卻不敢去拿酒了。

這時那首曲子已經終了,杜明凱站起身拉住她。

“那就跟我跳舞去。”

他不允許她反對,在樂曲再響起時,已經摟住她滑進舞池了。

終於這盈盈細腰換做他摟了,他比任何一個剛剛跟她跳過舞的男人摟的都要緊。

就差和她貼在一起了,大手在她的腰上,真想遵照本能地好好揉一揉。

和別人跳舞,何曉初可沒有這種緊張勁兒。就是和他跳,讓她心裏也有小鹿在跳舞,撲通撲通的。

杜明凱故意的,臉也湊到她的俏臉旁邊,幾乎就要貼上她的臉了。

這種緊張感讓她又害怕,又歡喜,接近他,本來就是她內心一直渴望的。

如今能借著這個公開活動的場合,親近他,未嚐不是緩解相思的上佳機會。

正跳的熱切呢,也不知是哪個沒跳舞的出了個餿主意。

就聽一個人說了句:“以前,舞廳裏都流行關燈兩分鍾,我們今天來懷一下舊!”那人說完,就把所有燈給滅了。

舞曲依然在響著,好些人覺得這種玩法還是很興奮。

杜明凱膽子大,剛剛要不是怕別人看著,早就把何曉初給撲倒了。

現在既然有人製造了這麼好的機會,他豈會放過?

他緊緊地摟住了她,低頭就來尋她的唇瓣。他跟自己說,這是懲罰她的,誰讓她剛剛那麼不檢點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