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在這裏攪鬧,否則我會通知警務人員的。你叫什麼名字?你也是正氣堂裏的人麼?”
“我是鬼塚輝隆,北海道鬼塚家族的人,需要詳細的資料,可以跟北海道警方聯係。”
“什麼?你是鬼塚家族的人?這,這,鬼塚先生,您怎麼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了?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林源詫異了,真沒想到鬼塚家族竟然會有這樣的影響力,竟然能夠讓京都衛生廳這麼緊張。
“不必說了,叫鬼塚義男給我出來,快!”
那個主事的官員臉上陰晴不定,半晌,點頭道:“鬼塚先生,您稍等,我馬上通知鬼塚廳長。”
林源心裏一下子活泛了,怪不得這個人聽了鬼塚家族會這麼驚訝,原來這裏的廳長也是鬼塚這個姓,沒準,鬼塚輝隆嘴裏的鬼塚義男,就是鬼塚家族的人。
忽然,林源想起來了,鬼塚輝隆曾說有個不爭氣的兒子,聽他叫喊衛生廳廳長鬼塚義男的語氣,可真像是老子叫兒子的聲音啊。
過了一會兒,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這人一看那樣貌,誰都知道是鬼塚輝隆的種。
“八嘎!”鬼塚輝隆一看見鬼塚義男進來,咬牙切齒,上來就準備抽嘴巴。
鬼塚克藍趕緊攔住:“輝隆,你想要幹什麼?”
“放開我,我要打死這個不孝子,我們費心費力救人,他卻是攔阻我們救人,這已經跟我們家族的原則水火不容,今天,我要執行家法!”
看得出來,鬼塚義男對於老子還是心有餘悸的,別看在衛生廳有多風光,但在父親的眼前,還是膽虛的。
鬼塚義男退了一步,往鬼塚克藍的身後躲了一下,鞠躬說道:“大伯,父親,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怎麼來了?是讓你手下的人給抓來了!我們在那裏殫精竭慮救人,你們不幫忙不說,還淨給我們添亂,你這小子,我不收拾你,簡直就是愧對鬼塚家族的祖先!”
林源見鬼塚輝隆有點瘋狂,趕緊和鬼塚克藍一起把鬼塚輝隆抱住。
“鬼塚先生,請息怒,有什麼事情先了解清楚再說啊,怎麼能動手呢?”
鬼塚克藍跟著勸道:“是啊,義男都這麼大了,而且是衛生廳的廳長,當著他屬下的麵,你這不是一點麵子不給麼?”
“大哥,難道您忘了鬼塚家族的祖訓麼?救人治病,乃是上天賜予我們家族的義務,違背這個原則,就是違背天理,是要嚴懲的。今天,就讓我來教訓教訓這個違背祖訓的家夥。”
“輝隆,這都是沒影的事情。義男怎麼違背祖訓了?明明是你太激動了。輝隆,咱們有事說事,不要這樣好不好?”
鬼塚義男見大伯和一個年輕男子抱住了父親,驚魂稍定,對著旁邊的人一擺手,旁邊的屬下知道是怎麼回事,趕緊溜出去了。
鬼塚輝隆非常生氣,盯著兒子就像是看著仇人一樣。幸虧有鬼塚克藍在這裏,不然林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鬼塚克藍讓大家都坐下,把林源介紹給了侄子,然後問道:“義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大島樹的事情怎麼就鬧得這麼厲害?”
“大伯,我不知道你二老也參與進來了,就是接到了京都國立醫院的舉報,我們例行公事罷了。”
“例行公事?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的例行公事,把我們苦心研究的治療計劃都給打亂了。義男,我問你,就算是你例行公事,大島樹這個年輕人要是因此喪命,你難道就不會感到愧疚麼?”
“父親,我知道您對於治病救人是非常看重的。但是,人家京都國立醫院沒有錯。是那個大島樹過去要求檢查的,結果查出來問題,那裏的醫生問明情況,以為是碰到了拿人做實驗的不法機構。父親,國家是有嚴格法製的,這不是誰誠心要做的。”
鬼塚輝隆還要發火,卻被林源攔住了:“鬼塚先生,現在多說無益,趕緊問一下,大島樹有沒有做化療?”
鬼塚義男知道事情嚴重,沒等到鬼塚輝隆說話,馬上就打了電話,詢問大島樹的情況。
做化療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需要極長時間的準備。可是,前期有很多工作要做。在輸液的過程中,大島樹出現了極為不良的反應,目前昏迷,正在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