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王鵬衝冷冷淡淡的道:“沒想到林醫生也來了燕京,改天有時間我請林醫生喝酒,今天我就不奉陪了。”說罷,他就急忙帶著幾個人招呼服務員匆匆離去,不願意再和林源宋小萌多說一句話。
看著急匆匆離去的王鵬衝,宋小萌咯咯笑道:“沒看出,這個王鵬衝很怕你啊。”
“人家哪兒是怕我,很顯然是懶得搭理我。”林源笑著道,王鵬衝因為什麼急匆匆離去,他自然清清楚楚。
在江中的時候,他為了怕麻煩,因此給王鵬衝治病的時候特意讓王鵬衝寫了一個罪狀書,上麵的東西雖然不能動了王鵬衝的根基,但是傳出去卻絕對會讓王鵬衝顏麵盡失,這些燕京的公子哥,哪個不是把麵子看的比自己性命還重要,有了罪狀書在林源手中,王鵬衝自然是不願意看到林源。
眼下的林源在王鵬衝眼中那就是帶刺的刺蝟,碰不得看著又惡心,還不如離的遠遠的,眼不見心不煩,免得他控製不住和林源鬧騰開,最後鬧的兩敗俱傷。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宋小萌嗬嗬一笑,然後嚴肅的提醒道:“不過這個王鵬衝你還是小心一些,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怕你,但是這家夥可不是好東西,他自己或許不方便出手,但是保不準找別人。”
“哎,紅顏禍水,都是女人惹的禍啊。”林源仰頭歎息。
“你找揍呢。”宋小萌白了林源一眼,抬起小腳,向著林源的腳麵就踩了過去,林源急忙躲開,不由的笑道:“當真是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者皆不毒......”
沒等林源說完,宋小萌就伸手指著林源道:“你要是敢把最後一句說出來,你就死定了。”
兩人說說笑笑,跟著服務員來到了一間僻靜的包間,包間不大,不過裝修的卻很別致,裏麵的家具桌椅都是清一色複古風格,包間的牆壁上也掛著一些書法作品個複古風格的書畫。
林源和宋小萌三人在包間坐定,另一邊王鵬衝和三個青年也同樣在一間包間坐下,坐下之後跟著王鵬衝的一個青年就不由的問道:“王少,剛才那個家夥是誰啊,看上去您比較怕他?”
“我怕他?”王鵬衝“嗤”笑一聲道:“我那時懶得和他計較,爺真要收拾他,也隻是一根手指的事情。”
“那可不,王少是什麼人,怎麼會怕那個窮小子,那個小子一看就沒什麼來頭,穿著也普普通通的。”邊上一人急忙奉承。
“不過那個小子竟然和宋家小姐有說有笑,看上去關係匪淺啊。”之前問話的青年卻開口道。
“王少,這個絕對不能忍啊,我們可是聽說老爺子有意把宋家小姐許配給您的。”又一人開口道。
“囉嗦什麼,喝酒,這些事都是你們操心的。”王鵬衝聽著心中很是煩躁,不由的哼道,三個人見到王鵬衝有些不高興,急忙轉移話題。
王鵬衝雖然不願意三人再談論這個話題,但是心中卻已經有了陰影,他們家老爺子身體已經一天不日一天了,甚至大多數時候都在犯迷糊,隻有偶爾短時間的清醒,老爺子也確實有著想法把宋小萌或者宋小佳說給他,隻是宋家那邊卻沒什麼表態。
其實王鵬衝心中也明白,他們老爺子本身地位就不如宋家老爺子,眼下又情況不妙,估計宋家也有些猶豫不定。
而且王鵬衝也隱隱聽說,好像宋家老爺子比較鍾意章家的小子。章家雖然不是官宦世家,但是在燕京的影響卻不小,章家的年輕一輩又出了章正嶽那麼一個妖孽。
章正嶽年紀輕輕,還不到三十歲,然而頭上的光環卻不少,聽說對宋小萌也很有想法,隻是這件事眼下隻是謠傳,還沒有完全確定罷了。
想到章正嶽,王鵬衝的眼珠子不由的一轉,章正嶽那個家夥可是眼睛長在頭頂上,為人很是自傲,而且已經在有些場合說出宋小萌就是他的囊中之物這樣的話來,要是讓那小子知道宋小萌和林源的關係,不知道會不會很精彩?
王鵬衝一邊心中盤算,一邊計劃,該怎麼讓章正嶽知道這件事,而且又不能把他牽扯進去,對於林源他本人真的是不願意去招惹,那個家夥就是一堆臭狗屎,即便是收拾了,也絕對惡心人,他給林源寫的那個東西要是傳出去,他自己的名聲在燕京也就臭大街了,還不知道被多少人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