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茗卻笑了笑,用那種很溫和的表情看著楚連城:“林海我是不知道,但是林一州既然能夠下毒,就肯定有辦法接觸,這種毒在我們看起來是複雜,但是在他們那裏說不定不是沒有辦法解的,包括藥重天在內,隻不過是做或者不做而已。”
司徒茗耐心的給自己解釋道。
盡管這個時候,兩個人的首要任務不是這件事情,不過這楚連城始終都是因為和藥重天學習一段時間之後覺得自己很是本事了,什麼事情都敢去擔當。
當年藥重天蔭蔽藥王穀之前到底有多少事情楚連城不清楚,這樣一味的擔當,總是會讓自己有危險的。
其實,這個時候司徒茗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好好保護楚連城,楚辭之外,沒有其他。
“看起來還是我自己火候不夠,我還以為自己真的有本事將師父的功夫都吃進去呢。”
楚連城淡淡的笑了笑,倒是沒有太多的反應。
“城兒,你還需要一段時間,這個時候不相信別人那是對的,不過於相信自己也是一種別樣的保護。”
說話之間,兩個人已經來到了麒麟山頂,現在看起來這裏就是所謂的最高處,沒有比這個地方更高的,但是這裏長了不少的植物,也不知道哪個是麒麟草。
她很慶幸,這一次司徒茗還真的是給自己上了一課,很多事情都要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逞強就對了。
楚連城還來不及點頭回應司徒茗的事情的時候,就已經來到這裏了。很顯然楚連城的心中有更加想要做的事情,低下頭低聲問道:“麒麟草到底是那一顆,我是沒有見到,所以感覺哪一顆都很像。”
司徒茗輕輕的皺了皺眉,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至少還覺得這樣的寶貝,應該在這山頂獨樹一幟吧。
看這樣子,司徒茗似乎也不知道的感覺。
楚連城撇了撇嘴問他:“不會連你也不知道吧。”
司徒茗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還真是呢,因為對於這麒麟草,隻有瑣碎的記載,關於解毒的事情我雖然有所涉獵,但是更多的都是機緣巧合。”
這一句話,似乎想要斷絕楚連城所有的念想一樣。
“那你還敢過來冒險,現在命都差不點丟在這裏,我們卻不知道哪一個才是我們要找的東西,這種感覺可是多麼冤枉呀。”
楚連城的聲音有點責備的意思,有些話不是說說而已,她原本是覺得,這個時候司徒茗應該十分的周全來著。
“你也知道事發突然,若是等到什麼都打聽清楚再出發的話,說不定你那朋友已經來不及了,就算是為父不看你那朋友到底好不好,也不想要看著城兒你著急呀,你想要找到這麒麟草,為父還是有辦法的。”
楚連城抬起頭:“有什麼辦法你快點說呀,我都要急死了,我們要是真的死在這裏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司徒茗笑了笑,這丫頭!
他原本以為自己的女兒會是那種成熟幹練的感覺,至少作為昔日的北冥國君,到現在為止,對自己這樣不敬的隻有楚連城一個。
就算是楚連城不是自己的女兒,這丫頭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總之十分的動人,讓人有一種移不開視線的感覺。
“為父是不會讓你急死的,聽說這麒麟草之所以厲害,是因為它原本就是集千百年的日月精華,是靈物,這麒麟山上的一切,都是為了麒麟草有的,所以說這麒麟草的力量定然是不少,我們隻需要大一掌,將這裏的草木直接掀起來,到時候哪個紋絲不動,就是哪個了!”
楚連城始終都覺得,這種方法十分的不靠譜。
她皺了皺眉,語氣有點平淡的說道:“這些事情你說的倒是簡單,要是真的那麼簡單真的好了,關鍵是我們要是真的動手,麒麟草也跟著倒了怎麼辦,要知道你說集天地精華,也不知道它是如何表達,它要是真的有靈性的話,也是應該懂得去反抗的,到時候剛才的事情故技重施,我們應該怎麼辦。現在你已經受傷了,我也受傷了,怎麼回去。”
楚連城的擔心真的是不少。
“城兒!”
這個時候,司徒茗這才開口:“為父始終覺得,帶你來了,就應該帶你找到東西,所以這一切,交給為父如何,一會兒你就站的遠一點。”
司徒茗自然能夠了解楚連城的擔心,卻心疼她,不想要她為難下去。這樣的事情,原本就是司徒茗自己主動過來的,這個時候,不應該全部都落在楚連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