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潔莊嚴的教堂內,一雙穿著簡單的新人在神父以及好友的祝福下,進行了這場簡單的婚禮。
“月水欣女士,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聽著神父莊嚴的話,月水欣緩緩的開口道,“我願意。”
聽到月水欣的回答之後,神父把目光對向一旁的新郎。
“姚立赫先生,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我願意。”
聽到兩個人的允諾,神父拿出身上的兩個絨盒,對著剛成為一對新人的二人道,“這裏現在有兩枚戒指,它們是婚姻的象征,它們完美的圓環代表著生命與愛,象征永恒的愛情。 ”
“現在請姚立赫先生把戒指戴在新娘的手上。”把女式絨盒送到姚立赫的麵前,神父麵對微笑的說道。
接過神父手中的絨盒,拿出裏麵的戒指,姚立赫緩緩的把手中樣式簡單的白金鑽戒套進月水欣纖細白淨的無名指上。
看到姚立赫把戒指已經套進了月水欣的無名指上,神父又拿出男式戒指的絨盒送到月水欣的麵前,“現在請月水欣女式把戒指戴在新郎的手上。”
待看到兩人已經把鑽戒都戴在對方的手上,神父開口繼續道,“現在新郎可以輕吻新娘了。”
姚立赫早在神父話落那一刻便迫不及待的吻上月水欣布滿唇蜜的紅唇,聽到耳邊響起眾人祝福的鼓掌聲,月水欣與姚立赫沉溺在他們的幸福之中……
出了教堂之後,姚立赫與自己的兩個好友打過招呼之後,便載著月水欣一同坐上他的跑車留下歐陽晨一個人獨自跳腳。
“什麼嘛!真是有異性沒人性,竟然不請我們一頓就開著車拉著新娘一起閃人。”看著絕塵而去的跑車,歐陽晨氣呼呼的對著臉上始終帶笑的張寧斌道。
“等有一天你結婚的時候,我想你也會像赫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早早過洞房花燭。”笑嗬嗬的回了歐陽晨一句,張寧斌打開自己的車,對著外麵仍站在教堂外的歐陽晨道,“快上車,我們也該走了。”
“就算我結婚了,我想我也不會像赫那樣迫不及待吧!”一邊坐上張寧斌的跑車,歐陽晨一邊若有所思的回道。
“嗬嗬,事情總是用來做的,不是用來想的。”
“喂,張寧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