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人衝進去把她挾持到一個廢墟裏,上了幾個女人狠狠地虐待了她。
為了在她身上給她留點念想,幾個女人按住她在她手臂上燙了幾個煙圈。
“給你燙個小梅花,別忘了姐妹們是怎麼照顧你的。下次再敢惹楊家的人,我們就不止是往這裏燙了。我猜你那裏的皮膚可能更好更嫩。”大姐頭警告道,嚇的李嫣屁滾尿流的。
“姐,給她燒幾個洞也太便宜她了。我看,她要是還敢亂來,我們幹脆弄點水銀,把她那兒給封了……”一個女人惡狠狠地說。
“這個主意更好,要麼,毀容?我家裏還有一瓶硫酸沒地方用呢。”
“求你們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李嫣拚命求饒,才被幾個女人拳腳揍了一頓,燒幾個疤放在廢墟裏揚長而去。
“扒得好,那種女人,沒讓她死就算便宜她了。”秦子安冷冷地說。
要是他和沈可佳那晚上沒有及時趕到,鬼知道她打算在那兒做出什麼孽來?
“兄弟,謝謝你幫我辦事!我們幹!”說完,又倒了一杯白酒,給小弟也倒上。
“大哥,跟小弟客氣就是瞧不起小弟。你有什麼事隨時吩咐小弟,保證給大哥辦好。小弟敬大哥!”小弟端起酒杯和秦子安碰了一下,就這樣秦子安第二杯白酒下來肚。
羅辰和潘麗娜看沈可佳有些心不在焉,以為還是不高興,找話題和她說。
“啊?你說什麼?”沈可佳一連問了幾次這句話,實在是一顆心都被秦子安給牽了去。
已經看到他把手放在肚子上,好像是胃在疼了。
秦子安感覺到胃疼了,他就是要讓胃疼,才不會心疼。
好好的,去登記就遇到這樣的事,她還說永遠都不會和他在一起,厭惡他,說他惡心。
既然活著這麼讓她惡心,還活個什麼勁兒死了算了。
服務員此時把菜一盤盤地端上來,路過沈可佳身邊,那些菜上麵要麼是紅豔豔的,要麼是綠油油的,看不到菜,隻看到一層辣椒伏在上麵。
“剁椒魚頭,請慢用。”
“辣子雞丁,請慢用。”
“……”
每上一道菜,秦子安不挑裏麵的肉吃,專門吃辣椒。
好幾次沈可佳都想要站起來阻止,又覺得這樣一阻止好像和他的關係又親密起來了似的。
隻是眼睛再也離不開他的那張桌子,離不開他捂著肚子的手。
秦子安要吃不消了,頭上開始冒汗,胃開始火燒火燎地痛。
“大哥,你沒事吧?胃疼嗎?”
“沒事,咱兄弟,再幹!”說完,又來倒酒。
沈可佳一看,他嘴唇都白了,還在那兒說沒事,就是想讓她不放心,讓她不安是嗎?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非要進醫院,他這樣喝酒可是為了和她鬥氣。即使不能在一起吧,畢竟他對她也那樣好過,那樣照顧過,怎麼能見死不救?
沈可佳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酒已經端到了嘴邊的他叫了一句:“別喝了!”
終於還是說話了吧?該死的女人,現在不讓我喝,已經晚了!
我就要瞎折騰,看你心疼不心疼,別管我呀,你倒是別管啊!
想到這兒,秦子安當沒聽見,一張口,酒就倒了下去。
“神經病!”沈可佳不滿地罵道,幾步到了他們桌前,對他叫道。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往死裏喝?”
“什麼什麼意思?跟你有關係嗎?別忘了,我是讓人惡心的人,不是死了更幹淨嗎?來,兄弟,再喝。”
“大哥,別喝了吧!”小弟看的出來,他說話都沒有一開始有底氣了。再說,嫂子都忍不住出口了,他還在這兒倔強什麼呀,還不趕緊借坡下驢?
“喝,少羅嗦!”他拿起酒瓶,已經空了。
“小姐,再給我來兩瓶白酒。”他招手叫服務員。
“我叫你別喝,聽不見是不是?你要死也可以,別在我麵前死。”沈可佳叉著腰,蠻橫地說。
“在你麵前死怎麼了?你還管得著誰在哪兒死嗎?對了,你那個老情人楊朋義呢?怎麼拋下他又來會新的了?沈可佳,你手段可真高明啊,左右逢源。跟我說說看,男人們為什麼都喜歡圍著你轉,你究竟給了他們什麼好處?是和給我的東西,一樣嗎?嘿嘿。”肆無忌憚地打量她,尤其在她的高聳處流連。
“你喝多了!這位……麻煩你送他回家吧,這樣喝下去,醫院又要多個病人。”
“是,大嫂!”小弟站起來,畢恭畢敬地說道。
“別瞎叫,什麼大嫂啊?有大嫂嫌棄大哥惡心的嗎?人家另攀高枝了,飛了。”秦子安頭暈乎乎的,好像胃也更痛了。
忽然覺得胃部一陣翻攪,忍不住的對著旁邊“嘔”了一下,噴出一口血來。
“大哥!你吐血了!”小弟臉色都變了,沈可佳更一下子慌了神。
“我扶著他,你快去叫救護車!”沈可佳大叫了一句,小弟就要往門口跑。
“別叫救護車了,還要等很久,我去拿車,你快扶他跟上。”羅辰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情況呢,見沈可佳急成那樣,眼圈都紅了。
別人的忙他可以不幫,隻要是沈可佳的問題,他都要幫。
“麗娜,你留在這裏結賬,連他們這桌一起結,待會兒我回來接你。”
羅辰跟潘麗娜說完跑出去拿的車,秦子安還硬撐著不肯去醫院。
“我沒事!”說這句話時,已經非常虛弱了。
“去看病!”沈可佳命令道。
“不去……你管不著。”他斷斷續續地說。
羅辰把車在門口停好了,還不見他被扶出來。秦子安死活賴著,小弟一個人也對付不了高大的他。
沈可佳語氣再怎麼硬,他都不聽。她沒辦法,隻有跑出門叫羅辰。
“你進去和那男的一起把他給抬出來吧,這樣撐下去不行。”
不一會兒,羅辰和小弟一起把還在掙紮著的秦子安硬抬上了車。這也就是因為他痛的無力,否則他們兩個人還沒這麼容易把他弄進車裏去。
到了車上,他總算不再掙紮了,和上次一樣,昏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