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瑜小聲說道:“這時候你還……難道你有把握?”
龍鍾成真的想要搖頭,但是龍鍾成抓住葉瑜的手,隻是說到:“相信我!”
中年男子微笑道:“二位難得的天賦,夭折了怕是不好啊!”
“當然不會,夭折?大概是與我們無關!這人確實跟我們沒關係。但是,我們救過一次。哼,你們會放過我們?”龍鍾成見中年男子要說話,伸出手製止住了,接著道,“何況,這人我們會救到底。”
“智極必傷!你們不說出來,或許能有一個逃命的機會。嘖,不過這回,哼哼!”中年男子抽出一把折扇,輕輕搖擺。
“看來是沒的說了。”
沒的說,那就打了唄。
龍鍾成抽出隨身的劍,隨意地站著。葉瑜從身後摸著什麼。
隻對一人,尚且不敢說絕對穩贏。後麵還七個人,龍鍾成數著。
程鎧忽然跳出來,對龍鍾成和葉瑜拱手謝過,轉而對中年男子問道:“您是章爺?”
還未等中年男人回答,程鎧又抱拳道:“在下程鎧,受這二位所救,還望各位莫要為難我這二位恩人。”
無情劍。
中年男子尚在猶豫,卻忽然發現眼前,一把鋒利的寶劍已經直刺過來了。
然後,中年男子就已經在遠處躺著了。
準確來說,這是龍鍾成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出手。
生死之博。
而旁邊的一人,也被放倒。
葉瑜手中一把短刀,一把斷劍,竟然在轉瞬之間,就已經傷了對方十二次。
程鎧暗道不好,這回說什麼都是死仇了。
霎時間,天地變色。
隻有一個原因!
是程鎧。
“這架勢,我知道為什麼叫做撐開了。因為這家夥像是撐開了一層偽裝。活像綠巨人!不知道會不會敵我不分。”龍鍾成嘖嘖稱讚道。
“綠巨人?”葉瑜死盯著當前局勢,沒細想,隻是簡單的問道。
“沒什麼,我記得是一種敵我不分的妖物。”龍鍾成搪塞道。
葉瑜確實來不及沒細想,不過也確實讓葉瑜考慮起程鎧會不會真的敵我不分。
殺氣衝天,猶如一把滴血的鋼刀。而粗壯的雙手,猶如兩個想要嗜血的妖魔,隨時要撕裂眼前的一切事物。
眾人皆懼。
不過龍鍾成葉瑜的思維,可能與常人實在不同。
他們感到好奇。
“你還有理智嗎?”
“你會有多強呢?”
“實力能夠增長嗎?”
“這一身殺氣是怎麼來的呢?”
龍鍾成和葉瑜一人一句,毫不停歇。
“請二位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們。至於其他事情,如果有可能我會跟二位說的。”程鎧說著,雖然麵目依舊可怕,卻顯得如此安靜。
那我們就大幹一場吧。
“他們是無情的政治家,向著憂鬱的藝術家發起了圍剿。憤怒的藝術家聯合起來,對他們發出了怒吼。”龍鍾成像個詩人一般,優雅的朗誦著。
但是龍鍾成沒說的是,有時候藝術家的怒吼,像是一個孩子的無理取鬧,根本不理解成年人的思維。
不過,一個受傷的成年人,不一定就要比強壯的孩子要更能打!
至少看起來,在特殊情況下,是這樣的。
龍鍾成三次無情劍皆中,但是氣勢越來越弱。無情劍最重一個一往無前,最好就是一招製敵。尤其是龍鍾成並沒有修煉出靈力。準確的說是凡人使出的劍招。
而葉瑜則不同,葉家功法神秘莫測,雖然葉瑜還年輕,但是天賦了得,打得其他四人絲毫不敢大意。
殺氣衝天的程鎧則趁機不斷地出拳。
就是最簡單的拳法,隻是威力實在不可小覷,中一下隻怕小命不保。
看起來還算順利。
他們也實在想不到對方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就像生怕傷了誰似的。
龍鍾成見好就收,喊了一句:“過橋!”
龍鍾成護著葉瑜迅速過橋。
橋並不寬,所以龍鍾成讓彪悍的程鎧殿後。
龍鍾成猛一吸氣,鑽進了濃霧之中。
濃霧之中充滿了未知,命運的腳步,也像是絆了一腳,在這裏總是那樣的讓人心驚。
很久之後,龍鍾成也說,那或許是最令人值得回憶的時光了。
因為那裏伴隨著最好的人,發生著最令人心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