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幽幽,一大早把我們叫起來幹嘛呀,困死了。”
“就是,都怪那個老妖婆,沒事讓我們整理什麼知識要點,我們昨天抄到淩晨兩點才全部抄完,你把我叫起來幹嘛,我一定要和你絕交,損友,絕交!”薛溪蘭揉著惺忪的睡眼衝木婉幽嚷嚷。
“再不起來就又要遲到嘍,再遲到就又要抄重點嘍。”木婉幽打開窗,“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快起來啦,不然我生氣了。”
“好好,起起,起。”盛夏掙紮著從被窩爬起,一邊嘟囔著:“我一點也不困,一點也不,我要起床,起床。”在盛夏進行自我催眠的時候,木婉幽背起包,“我先去教室,你們快點啊,早飯在桌上。”
“你那麼早幹嘛,再睡個回籠覺嘛。”“我去把知識要點交給燕老師,你們快點的啊。”
沒有木婉幽的催促,可想而知盛夏與薛溪蘭又差點遲到,在她倆踩著第一節課上課鈴進入教室的時候,老師用不善的眼神瞪著她們,如果眼神攻擊有用的話,盛夏與薛溪蘭在就化為灰燼了。
在她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老師還是讓這兩個倒黴蛋進了課堂。
上課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在盛夏走了半節課的神,上了半節課後,寶貴的下課時光來了。
“君盛夏,有人找。”一個盛夏還叫不出名字的同學喊了盛夏一聲。
“謝謝。”盛夏有禮貌的道過謝後,出了教室。
“盛夏。”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戴著口罩的臉出現在盛夏麵前。
“藍澈,你怎麼在這。”通過聲音和他騷包的頭發,盛夏很容易的認出藍澈。
“我是來幫言傳話的。”藍澈做出羽寒言常有的樣子,端著笑捏著嗓子說:“盛夏,今天我們七個會在大殿集合,你和我們一起吧,我正好幫你看看你額頭的傷。”
“嗬嗬,藍澈你學言學的真醜。”
“盛夏,你信不信我和你絕交。”藍澈黑著臉。
“好了,人家錯了嘛。”“那你到底來不來。”
“不了,太麻煩你們了。”
“有很多好吃的哦。”
“什麼時候?”
“……”求藍澈的心理陰影。
“今天下午一點。”
“啊,那我還有課要上,就算了吧。”
“那怎麼成,我們好不容易聚一次,童叟無欺,值得一來。”
“那我的課怎麼辦?”
“請假請假,你知道我們多久才聚一次,別掃興啊。”
“那好吧,我讓同學幫我請假。”
“行,下午一點,我等著你偶,親。”盛夏一陣惡寒。
盛夏與藍澈分手後,找到薛溪蘭:“蘭蘭,小蘭蘭,你最好了。”
“行了行了,你什麼時候那麼惡心了,說吧求我什麼。”
“你幫我到老妖婆那請個假吧,我下午有事。”老妖婆是薛溪蘭給燕老師起的外號。
“就這麼點小事,你犯得著惡心我嘛,等著,姐待會就幫你請假。”
薛溪蘭掐了一把盛夏的小臉,盛夏翻了她一個白眼。“行,那我下午就放心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