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一同瞪了玄銀一眼,他們有那麼唬麼?不,那不是唬,是智障。
狗蛋兒聽的重點不在“錯”上,而是“打”。天啊,他們那哪叫打人啊?那分明就是在卸人好麼?
“狗蛋兒在一旁看見我倆動手,然後他就,吐了。”
聞言,玄銀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還多了兩分的不可思議。他是帶了個小孩子回來麼?
蘇榮軒掙眼看著狗蛋兒蒼白的臉,這麼個膽小的人,居然敢冒著生命的危險救自己。蘇榮軒心中的感激更甚了幾分。
玄銀心中歎氣,這人都帶出來了,總不能再丟回去。大不了以後自己好好調教調教就是了。玄銀看著那二人問道:“招了嗎?”
“那當然!”其中一人驕傲的抬起頭,經他手的人,怎麼可能有逃過去的,隻是……
看著二人吞吞吐吐的樣子,玄銀剛舒展開的眉頭頓時又皺了起來,“你們什麼時候添了個磕巴的毛病?”
不是他兩想磕巴,實在是那些話不敢當著少閣主的麵說啊!兩人對視一眼,一同抽回攙著狗蛋兒的手,齊齊伸手指著狗蛋兒道:“狗蛋兒聽到了,然他說,我們後麵還有事沒處理完呢!”
話音沒落,兩人就跑沒影了。
狗蛋兒不明所以的站在站在原地,愣愣的瞧著玄銀,他要說什麼啊?
玄銀看那兩人的樣子,大概猜到了是為何。但話再難聽也得給少閣主個交代啊!
“狗蛋兒,那官差的話,你聽到了什麼說什麼?”
狗蛋兒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那官差說,皇上讓他一路上好好收拾王爺。比方說,把王爺的衣服扒光,用繩拉著在小山村裏走。然後,然後,”狗蛋兒偷眼去看蘇榮軒的臉色,他現在知道為什麼那兩人要把他推出來,自己溜了。
“玄銀大哥,我還想吐,我先去吐了啊!”狗蛋兒說著,也一溜煙的跑去後院了。剛跑到門口,看見那場景,剛剛說的托詞,倒是成真了,他現在又想吐了。狗蛋兒一邊吐,一邊想:幸好那暈血的掌櫃的走了,要是讓他看見,他一準得暈死八百遍。
狗蛋兒寧願在這吐,也不想當著蘇榮軒的麵說:皇上讓那官差往你身上掛個牌子:一次一銅板,男女不限。
狗蛋兒真是難以理解,一個皇上怎麼會想出這種主意呢?簡直齷蹉下流,幸好他們這麼早就將王爺救出來了。否則,要是真讓那官差帶王爺去了哪個村子裏。到時候就算他們將人救了,王爺恐怕也不想活了吧。
不知玄銀和蘇榮軒說了什麼,總之等狗蛋兒他們三個人回到屋裏的時候。蘇榮軒再也沒問那官差的事。
跟蘇榮軒一同被押解的那幾名囚犯都應該犯了大罪的高官,之所以沒被砍頭,而是被流放,應該蘇慕染也存著折磨他們的想法。
不過這所謂的大罪,都是蘇慕染自己覺得的大罪。實際上,也不過就是說了些不該說的話罷了。
蘇慕染雖然將他們關到天牢,但他們家裏人,並沒有因此獲罪。可能是最近天牢太擠,沒地方關了。如此以來,就比較難辦了。若是將他們放了,他們也不能像那掌櫃的一樣四海為家,因為家還在皇城。
若是讓那幾個官差壓著他們繼續上路,蘇慕染知道他被救走之後,難保不會拿他們出氣。到時候萬一沒出夠,他們的家人也會跟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