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出去後,夜音容“哼哼”冷笑兩聲,不知從哪抽出一根三寸長拇指粗的銀針,“你是自己好呢還是要我幫你呢?”
“算你狠!你給我記著!”沐笙歌猛得從床上彈起來,拳頭捏得咯吱響。狹長的眼睛死死盯著對麵的鳳眸。
“音容。”白月小聲叫道,輕輕敲了敲門。歎了口氣,心裏七上八下地擔心著沐笙歌。
“月兒,你進來吧。”夜音容趁他不注意眼疾手快地在他肚臍紮了一下。
“卑鄙!”沐笙歌捂住肚子,惡狠狠地舉起拳頭揮向他,他直直迎著不退避,這時白月剛好推門進來看見這一幕。
“音容!”她衝過去攔在他麵前,沐笙歌的拳頭離她不到一厘米硬生生收住了。
“笙歌,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詢問的語氣隱隱帶著怒意,就算他們之間不和也是因她而起沒想到笙歌居然想傷害音容,這是她絕對無法容忍的。
“月月,你誤會了,我真的……”沐笙歌暗罵夜音容卑鄙無恥連忙解釋。
“不用說了。笙歌,我說過,音容是我最愛的人。而你是我的哥哥,我不希望你們互相傷害,無論你們誰受傷我都會難過的。”白月眼眶模糊,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局麵。
“月兒,你不要誤會,笙歌也隻是想和我切磋武藝而已。可是,”夜音容捂住胸口,上氣不接下氣道:“我剛才替笙歌療傷,輸出的內力太多了,一時沒恢複過來?咳咳。”
“音容!我扶你去休息。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她吃力地架起他,失望地回頭看著沐笙歌:“笙歌,在時空隧道裏他為了保護我已經受了傷,即使他誤傷了你也沒必要睚眥必報,何況他還為你療傷損耗內力。作為練武之人你最清楚嗎內力的重要。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
“月月!不是這樣的!”沐笙歌眼睜睜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罪魁禍首碎屍萬段。他重重捶了床,飛身離去。
白月把夜音容扶著躺下,自己也跟著落在他的懷抱裏:“音容,對不起。我不該讓你們單獨待在一起,我明明知道笙歌對你成見很深,可是卻無法阻止他傷害你。”
“傻瓜,為了你,這點傷又算得了什麼?”他心裏偷樂,可是惹她傷心心裏也不好受。於是揉揉她的腦袋,“陪我躺一會我就好了。”
他越這樣說白月越是自責,緊緊地抱著他靠在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音容,不管過去如何,現在,將來,我都是你的。”
“你是我的。”他的眸子忽然暗了暗,像一頭蟄伏的獵豹翻身壓住了她。
……
第二天,白月癱在床上仿佛手腳都不是自己的,明明受了傷,某人的精力依舊那麼旺盛!以後還是少招惹他!
“月兒,我熬了粥,起來喝吧。”夜音容掛著圍裙,儼然居家好男人的模樣。
“不,我起不來。”白月哀嚎,整個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
“好,那我喂你。”
一上午你儂我儂,臨近午後,他才叫人備了馬車徐徐往沐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