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雲見被老公抱住,倏時覺得全身心安神放,花枝亂戰,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一般迎風晃搖,片刻便那花,月和寒如虎的大戰給吸引住了。那寒如虎全力施為,他縱橫這大山村幾十年,還沒有哪個出來和他交過手,所以這些年來,每到一家,不論搶銀子還的搶女人,他從來沒有擔心受怕過,更遑論那失手了。但眼前他的好事眼看要被這花月給搞黃了,心裏無限憤火之時,當下雙掌手中的丈二尖刀早已刀法淩,雖然他拚力全斬向那花月,但畢竟他也攻不破花月大俠那一路的長風劍法。
數招之後,那寒如虎突然後背被花月一記連環奪命劍給削了一樣。劍鋒如火,疾厲無方,那劍鋒過處,那寒如虎早已聽得地上啪一聲,背心一輕,鑽心般的刺痛之下,竟然又嘩啦的流下血來。當下那寒如虎這才如狗恍然驚覺,伸掌探處,隻覺得後背像少了一塊肉一樣,輕得像一張紙一樣。正要叫大哭一番,但曆年江湖惡戰的他轉念一想:“那鄧大年和那劉雪雲正盯著自已看呢,如若就此罷手認輸了,這讓他寒如虎以後還怎麼在這大山村裏混下去,並且這裏就是他的大本營,所以無論如何,他寒如虎能死也不能像狗一樣的倒下。
這樣一想,他咬牙切齒像是一條瘋狂一樣啊叫一聲,縱身欺前,那把丈二尖刀早已啪啪在空中蕩出數道刀影。一團團密密匝匝,撲撲騰騰,閃眼之間便在那花月麵前化開了。花月得了一劍之利,並且重創了那寒如虎,當下身心一輕,縱身提劍躍至,一記空中縱揮,雙袖一批,雙掌如山拚刺下,那長風劍早已錚的一聲正好彈中那丈二尖刀上。寒如虎正全力施為,那把丈二尖刀像狗頭一樣迎風跳動著,突然刀尖一卷,砰的一聲,火花四散,像是削到那重物一般。那寒如虎雙臂一震,像是觸電一般,死咬著牙猛力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向那長刀上飛速的壓了過來。
不料突聽得後麵當的一聲震耳尖空,像是攪起了一條銀龍一樣,那刀尖竟然被那長風劍蕩得飛掠一邊。刀柄細工,並且飛速偏移,像是起了一陣的雪浪一樣,一團團刀光銀氣轟轟的向後麵飛散而下,如霧似電,如綃似雪,轉眼間那一團團刀浪便迫到那身後不遠處正在那裏溫玉撫香的鄧大年和劉雪雲身上。兩人怔然間突感身後一團氣浪如猛虎迫至,當下便尖喝一聲,伏在地上。當下便覺得一團的刀風像尖刀一樣刺著他們全身四處亂痛,像是散架一樣,在地上大叫著。花月正在大戰間,那把長風劍如遊龍一樣上下翻飛不休,不料當她突聽得那鄧大年和劉雪雲竟然被那刀浪卷得倒地大叫,像是受傷了一樣,登時她花容失色,揚空尖叫一聲道:“大年你們沒事吧?”
那鄧大年正在地上伏叫著,突聽得花月尖叫他的名字,心內一怔,便咕嚕一個翻身縱起道:“大俠,我沒事,你快出劍這惡霸斬了吧!”劉雪雲聞聽也急忙火上澆油,不住的加油鼓氣。那惡霸寒如虎正在全力應戰,雙掌如輪翻飛將那把丈二尖刀揚得像火龍一樣,突左突右,驟然聽得那鄧大年和劉雪雲如此的狠自已,當下虎目一掠,見他們兩人竟然倒在了地上。他身子一晃,佯裝倒地,一個猛虎倒剪尾,刷一下雙掌一個拂地便將老鷹捉小雞一樣將那劉雪雲執在了手中。
這一下驚天變故,那鄧大年登時尖叫著撲身縱上,他雙眼血紅,雙掌如鐵棍,像那寒如虎胸口猛擊道:“快將老婆還好,你爺的,我跟你拚了!”那寒如虎一手將那劉雪雲猛力的抱住,另一手揮動那丈二尖刀,像是銀龍一樣刷刷砍向那鄧大年。鄧大年手無武器,隻掌作戰,隻聽得啊呀數聲,尖叫著,血浪橫飛,鄧大年身子搖晃著一下子撲身倒地,再一凝望,隻見他雙掌早已像麻絮一樣飄然無影。這一奪命數刀,竟然斬了鄧大年的雙掌,那花月利念電掠,渾然一迫,雙掌運魂蕩起,掌起處,那長風劍早已像雪花一樣疾刺在那寒如虎後心。
那劍鋒疾厲無方,並且在那寒如虎全力持刀前攻那鄧大年之際,完全沒有後防之力,劍鋒刺處,那寒如虎尖叫一聲,隻見劍拔處,一團團的血浪像是火山噴發一樣,啪啪如雨粉落,轉眼間那寒如虎血浪噴盡,魂力盡失,他身子搖晃著,像一個死狗一樣,撲通一聲載倒在地。他虎目睜得渾圓,凝視著花月。花月身子疾掠,雙足一彈,長風劍空中一個借力,刷刷兩聲,半空中寒光閃處,那長風劍早已刺破那寒如虎的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