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天華施計(2 / 2)

花月見狀,正相抽劍,突然利念一掠間,想起適才那三名亡命的侍衛,知道這殺手狠如狗,當下便身形一掠,長風劍破空刺出,刷一聲,不偏不倚,正中那殺手後腦。那殺手尖叫一聲,絕氣身亡。花月斬了那殺手,那皇官才衝了過來,仔細一望,都搖頭不識那殺手。這時,前院的刺殺聲早已驚動了那陳法官,他大步子搖晃著來到近前,探身一望,便尖叫一聲道:“啊?爺的,這小子不是那李天峰的弟弟李天龍嗎?怎麼他來我們皇府做刺客呢?”

花月格格一笑:“嗬,還說你是大法官呢?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知嗎?這小子來給他哥哥報仇來了!”眾人聞聽這才恍然大解。隨後,陳天華拉著花月來到後宮,那裏皇爺聽聞斬了那殺手,沒了妖魔,身心一輕,當下便全都好了八九成。當下那皇爺便在那後院擺下酒食,花天酒地,肉山酒房,呼天喝地,大吃二喝起來。花月第二日大早起身,別了皇爺和陳天華,便躍上小紅馬,一路疾馳輾轉來到那山峰。

花香枝綠,那大山風光秀麗,像是天宮一樣靚的不要不要的。正在那裏走著,突然前方閃過一個須首老太來,她步子細碎,一身青衫長袍,看起來極有精神,在那裏走著,宛如一道士一般,見得花月近前,急忙施禮道:“花月大俠,我鄧春玲真是有緣啊,能在這山峰與大俠相遇,快下馬來我們要好好敘敘。”花月聞聽當下心裏一驚,想不到自已年紀輕輕,論歲數,這老太可能要做自已的奶奶了,怎麼她還認得我呢?嗬,看來我們真的有緣啊!”

心中一喜,花月一步上前,將那老太輕輕扶起,長聲關切道:“老太太年齡高邁,身子骨還這麼硬朗,真是難得啊?不知老太找我有何事啊?”那老太清了清嗓子,長身一拔,站了起來,爽聲道:“我本是那龍風廟的佛婆鄧春玲,隻因眼下軍亂戰擾,異軍入來,將我們的那龍風廟的女尼全部斬首了,並且還將我們的龍風廟的香火也奪了,所以時至今日,我們龍風廟一來無食,二來沒有了那女尼,真是如何是好啊?”花月聞聽那龍風廟如此之慘,當下心念一掠道:“啊?竟然有這等事?你且說說是哪路大軍如此大膽,竟然連女尼也不放過?他們是不是狗來的?”

鄧春玲兩手抹淚,長聲道:“那大軍個個都是披著狼衣,長發過肩,穿著花衫深袍,提著大軍刀,麵目狠極,看樣子絕非是我們中土軍民,那必定是土番府的惡軍啊!”聞聽是那王番府的大軍,花月心神過電,利念掠處,猛然想起三年前,那玄龍爺率領八萬大軍與那土番府的大軍大戰的一幕。當時天吹大雪,寒風刺骨,玄老爺大軍承受不住那嚴寒個個都是縮頭縮身的不能應戰,無奈之下,玄老爺便一馬衝先,挺刀躍出,與那土番府的六萬大軍混戰了三日三晚,但由於長途奔波,孤身應戰,並且大風嚴寒,無奈之下,玄老爺拚命大戰,也受了一刀,最後縱身帶著手下跑回了。

如此一戰,當年仍讓那玄老爺恍然大驚,像是從地堡中活過來一樣,完全找不到方向。眼下雖然過了三年,那土番府的惡軍英勇無敵的舉動還是讓花月心生寒意。聽得那鄧春玲如此之說,花月看看天色不早,便道:“鄧奶奶,天色不早,不如 去你龍風廟看看吧?說不定我還能找到那土番府一點足跡呢?”那鄧春玲聞聽心內大喜,竄身而出飄然如風,躍上小紅馬,和花月一起奔向龍風廟。

小紅馬腳程極快,竄身縱蹄之間便來到那龍風廟。廟內燈火全無,破桌爛幾,殘院斷牆,像是大屠殺一樣讓人滿目嘯索,不想久視。那鄧春玲揭一大鍋,從裏麵取出一個黃米團,硬得像山峰一樣塞到了那花月手裏,關切道:“花月你走了一路,快將這米團吃了吧?”花月接過手裏,摸著那又硬又粗,哪裏吃得下,心裏一計,便格格道:“奶姐,我不想吃,還是給你吃吧,我要點水喝。”花月喝過水後,便竄到廟內,仔細的查看著,突然她尖叫一聲道:“奶奶,你看這裏還有那土番府的作戰地圖呢?”

那鄧春玲聞聽像是被抽了一樣,竄身撲來,近前一看,隻見那圖張畫線明麗,完全是那皇府的作戰圖啊。花月一把取在手裏,揚聲道:“爺的,當年我老爺玄龍飛敗在那六萬大軍手下,今天我花月大俠一定要報了這仇,不斬了那土番大軍,我絕不回來。”那鄧春玲聞聽花月如此的意念堅決,當下感激得老淚飄然,將花月緊緊抱住,感到得全身抽動不已。

花月探看一番便縱馬別了那鄧春玲,按著那地圖上的路線,一路疾馳,穿峰度嶺,轉眼之間便來到那土番山。那大山離那皇府還有一百多裏,山上野獸竄騰,撲撲狂吼,像是狼虎之窩,讓人心生大懼。正在那裏看玩著,突然前方山峰處來了一隊馬軍,他們虎背狗腰,長皮披肩,挎著那月尖刀,像是狼狗一樣竄到了那花月麵前,吼叫道:“啊?會小女子,你是哪裏的?來我們這土番山作什麼的?來,讓我們抱抱吧!”聲未落,那幾名虎漢早已像狗一樣撲向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