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智破虎狼陣(1 / 2)

借著微光一望,隻見長風劍奪勢刺入麵門,那猛虎又怎能不亡命呢?斬了第一隻虎,花月早已心神大驚,知道這虎陣內三百大虎,還有那三百長狼,如果惹動了他們,那必定上群起攻之,到時即使自已的劍法絕倫,出神入化,那必定是讓人心驚膽戰了。心念至此,花月掠然而起,借著那巨石擋道,身形伏在它之後,想穩住身形,看看有沒有虎狼出沒?洞內氣息暗濕,腥臭無比,看來已經是數年未通風了。

花月強吸氣元,調息運魂,借以讓自已的氣息通流無阻。突然陣陣的呼吸聲打鼾聲飄然入耳,像是嬰兒入睡一般,音細而清,花月利念一掠間,適才想及玄老爺說過,那虎狼打鼾之聲也是如此,並且像那嬰兒一樣讓人難以覺察。心思電轉,想及這次入法陣的大任,還有那毒藥,知道這一次是破法陣的絕好時機了。她身形掠掠,飄然如風,雙足一點,便疾如蒼鷹般掠身那數百虎狼。此時,那數百虎狼鼾聲如雷,睡得像死了一樣,完全是一動不動。花月飄身掠起,如蒼鷹一般,身形急起處,雙掌往背上一抹,早已將背上那大抱毒藥執在手中,長身而起,再縱身翻騰數圈,身子飄揚處,雙掌箕張間,刷刷聲驟然而起,密如爆豆急風,轉眼間,那數百虎狼身上便像雪花一樣撒滿了那毒藥。

這毒藥平時是那兩位獵民山哥的拿手絕活,用來毒殺猛虎野狼,無獸不伏,可說上百拿百就,毒性天成。它看似無色無味,但沉染片刻之後,那毒性便被那虎狼們一吸入腹,即時秒殺。那數百隻虎狼鼾睡之中,突吸入了劇量毒藥,當下身子一抽,像是被刺中了一般,身子一翻,正想掙紮坐起,不料那毒性勃然湧來,連綿不絕,如天風海雨,排山倒海,那虎狼們狂嘶一聲,白眼一翻,口噴黑血,當下氣絕身亡。大計已成,虎狼死如山積,花月狂喜之極,飛身躍到陣口,想起柳龍陽和柳金成慘死於此,當下便心如刀割,她雙掌合十,對天長仰,像是敬佛爺一樣哭了數聲,便來到了陣口。

此時正想躍出,突然心生一計,雙掌對那陣口的大石一推,轟隆一聲,大石奪聲推出,啪啪兩下,兩掌之間,兩塊大石便將那陣口蓋得風雨不透,滴水不進。花月飄然來到了陣外,看看天色尚早,正想舉步,突覺肚內咕嚕打轉,心念一掠,適才想起數日未食了。便縱身一躍越過長房,來到了那大內夥房。夥房內肉山酒海,美味飄香,花月早已口水橫飛,飛沫流涎,心內一喜,一步竄到那肉海前,正要大啖開吃,突然夥房內竄出一人,那人一身的肥肉,像個大山一般橫在花月麵前,厲喝道:“小子,如此膽大包天,這皇爺的美味你竟然也來哄搶?看刀!”

喝聲未落,那大漢早已刀光一閃,向花月劈麵砍來。原來這人正是那夥房的看守。他正在那裏打睡,不料剛一抬頭,竟然見得一人衝了進來。見那大漢勢猛刀沉,花月粉麵一沉,長喝一聲,雙掌如山輕隆格上,掌刀相迎,近身而出,勢如排山倒海,疾厲無方。掌落處,那大漢突然慘呼一聲,奪命倒地,再一凝望,隻見那大漢麵門中掌,手中那把長刀早已被震飛數步。手中沒了長刀,那大漢狂喝一聲,抱頭想衝來,不料花月快如脫兔,身形一掠,掌風翻飛,啪啪天放斬落,像算子般一個勁的招呼在那大漢身上。

這掌掌如刀,並且連綿爆發,數掌之下,那大漢全身像散了架一般,倒地再也沒能起來。血浪狂湧,那大漢慘叫著,當下便翻了個白眼,一命嗚呼了。花月長吸一口氣,心驚道:“爺的,這九龍府當真不是戲玩之所,我花月隻想吃一口好飯也這麼不容易。”花月飄然近得那肉山酒海,大啖其口,一陣狼吞虎咽之下,當即腹內大飽。吃得快樂之極,花月走也夥房。此時天色大白,一隊隊侍衛長身而出,手執長刀,寒光破空,像是白雪一樣將整個皇府染得雪白一片。花月縮身房角,借物障形,起伏之間便一路跟著那侍衛們來到了前院皇府大堂。文武百官一應具齊後,咚咚三聲破鑼響,金鼓喧天震空鳴。

一隊黃衣的金瓜武士手執長節杖,兩邊刀子手劍客粉然跟上,在那刀手正中,八名鏢形大漢,一身的刺龍畫虎,扛抬著一頂八節大轎。那轎子緩緩在皇府大堂正中擺定,兩名宮女輕移蓮步,將那轎門打開,嘩一聲,一個肥頭大耳豬一樣的皇府陳國濤便走了出來。見得皇爺下轎,左右文武百官、金瓜武士們嘩一下將頭叩低,齊聲問候道:“陳龍爺萬安如山,大駕升堂!”陳國濤虎目利掠,掃過百官侍衛,端然舉步,身女晃蕩著走向龍鳳交椅。甫一坐下,兩名紅衣宮女嚶嚀一聲便伸出纖手將一碗補魂湯奉上。

陳國濤一把接過,大口如驢的吞咽著那補魂湯,得意得被狗日了一樣,歡聲道:“怎麼?昨晚我聽聞狗叫動天,侍衛長,是不是有什麼事發生啊?”玉音未落,百官侍衛早已目光交接,左看看右看看,他們不禁驚然如驢道:“稟複皇爺,小的們到現在還沒有見那侍衛長陳國清入府啊?”陳國濤狗眼一瞪,如夢醒轉一般,尖叫疲道:“啊?竟然有此怪事?大丞相,快快去那陳國清查看一下,莫非?"陳國濤臉色凝重如冰,老麵縱橫起伏,像是片刻經曆了大事一般,緊張得身子打戰,身子一抽,當下便將那話頭吞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