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幅樣子還不如不穿。
邢北的下腹燃起一股熱意,剛才自己待著時已經平靜了的地方隱約又有了要站起來的意思。
他的眼睛放肆的往莫曉的襯衫下擺掃去。
衣服的長度剛好遮到他的腿根處,邢北腦子裏被他到底有沒有穿內褲的猜想給占滿了。
莫曉現在非常慶幸這間房間的燈光是桃紅色的。
否則他馬上會暴露,僅僅是站在這裏被邢北這樣帶著欲望的眼神掃過就已經連脖子都紅了的事實。他從沒有和別人在一起過,更談不上在**方麵的經驗,他知道隻要現在他肯求饒一句,邢北會二話不說帶著他離開這裏,當沒有事發生過。
盡管邢北看著自己的眼神,危險易爆。
但是他不會躲,更不會逃跑。
“過來。”邢北的聲音低沉到自己都暗暗吃驚的地步。
距離向自己伸出手的人明明隻有幾步路,莫曉卻走得很緩慢。
他在努力控製著,不要被對方看出自己因為緊張而不自覺的顫抖。
“最後問你一次,要做嗎?”邢北灼熱的目光落在爬到自己身邊來的人的臉上。
莫曉沒有任何猶疑的點了點頭。
邢北真想晃晃他腦袋,看看裏麵是不是裝的全是水?這個笨蛋是完全搞不清楚他在強忍著不爆炸不變成禽獸的狀況嗎?
他以為一個男人能忍耐的極限是在哪裏?
“好,那你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誠意。”邢北枕著手臂往後一靠,對莫曉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莫曉怔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邢北是有意給他難堪,讓他知難而退。
但是他既然堅持了那麼久了,又怎麼能這樣就遂了邢北的願放棄呢。
邢北緊握著拳頭眼看著莫曉下了大決心似的分開腿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該死,他果然沒穿內褲。
【此處省略部分在微博】
他還嫌不夠似的,貼過來抱住邢北的脖子有些赧然的說:“我沒有和別人做過這件事,所以不太會……你要教我。”說完很是笨拙的找到邢北的薄唇,顫巍巍的閉上眼睛。
這死小孩根本不會接吻,隻知道沒有章法的吮著他的嘴角而已。
但邢北光是聽著他鼻息間有些急促的喘氣聲就覺得自己要受不了了。
他感受著莫曉碰觸到自己的皮膚帶來的燙人溫度,開始看房間裏桃紅色的燈光不順眼了,如果要是正常的燈光,他應該能很容易的看到一個全身紅透了的莫曉吧。
被自己的想象激的終於控製無能的邢北抬手牢牢固定住這個說著自己不太會的笨蛋的下巴,如他所願的,親身教育他一下什麼叫做接吻。
這並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
可是這和他們第一次類似小小懲戒一下充滿戲弄性質的那個吻是完全不同的。
事實上,即使是對作為莫曉接吻啟蒙人的邢北來說,這個吻也和他之前的那些經曆完全不同。
他的舌頭輕鬆的撬開莫曉微啟的雙唇後,在他嘴裏發狂似的**著,發出各種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吮吸聲,他像個從沒經曆過親熱的第一次有機會和自己心愛的人接吻,交換津液的少年,姿態孟浪熱情到稱得上是猴急的地步。
更不要說這方麵基本一片空白的莫曉了。
被他這樣的吻法弄的都要窒息了,隻好攢著勁兒推他的肩膀。
上麵吻的難舍難分,下麵也是黏的一塌糊塗。
【此處省略部分在微博】
莫曉受不住的叫起來,按住他的手氣息不穩的說道:“真的沒什麼……都是舊的疤了,小的時候媽媽打的。”
媽媽打的。
簡簡單單四個字就讓幾分鍾前還處在獸化邊緣的邢北冷靜下來。
他暗惱自己精蟲上腦**熏心,被穿個白襯衫的莫曉誘惑的五迷三道差點忘記來酒店的目的真槍實彈的幹起來。
*。
他調整呼吸,不著痕跡的把還坐在自己身上的莫曉推了下去。
“怎麼了?”莫曉有點反應不過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才哪裏沒做對。
“沒怎麼,就是忽然不想玩兒了。”邢北想馬上提著褲子站起來,但是他現在下身還硬的厲害,站起來就太明顯了。
“為什麼?”
“……你腿上那些東西看了掃興,不想玩了。”
就像莫曉因為了解而不怕他一樣。
他也因為了解而很清楚怎麼樣才會真的傷害到莫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