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雲夫人是雲世家的三品丹藥師,是雲家家主的雲滄海的四女兒,年輕時見到了爹對他一見傾心,雲夫人做為二房也不悔,像飛蛾撲火一般奮不顧身,即使娘死後,她也絕不要求轉正,隻求陪在爹的身邊。而且她每次見到清歌輕狂都總是溫柔的笑,小時候常常給他們做糕點。
清歌對這對母女印象極其好…
送走了哥,清歌坐在桌子前,靜靜地想著明天的進殿,其實她討厭這種應酬的場合了,明天的暗暗較勁又會掀起怎樣的風波,想想就覺得好累。
第二天清晨
清歌還在床上暈乎乎的,就被桃兒死命的搖醒,“小姐,快醒醒,今天要上大殿了”清歌剛想說不想起,門突然被狠狠踹開了,桃兒急了要攔楚輕狂“二少爺,小姐還在床上你就踹門了”楚清歌還在床上懶懶地說“桃兒別緊張,沒事沒事。”
楚輕狂抿了抿嘴巴,一臉無奈,以前和清歌約好去龍火森的時候,早上在寒風裏足足等了她兩個時辰,對於清歌愛睡覺的習慣,他的苦頭可是吃多了。
桃兒心想“少爺又要用那一招了,小姐你好自為之吧”。
隻見楚輕狂快步走到清歌床前,迅雷不及掩耳之聲塞了顆丹藥在清歌嘴裏,清歌臉色一僵,慘了!忘了二姐剛入門丹藥師,有時煉失敗又對身體無害的丹藥,都被楚輕狂拿來整自己了,雖說對身體無害,但是味道真的讓人把膽汁都能嘔出來,這也是楚輕狂對付自己的唯一方法…
清歌的臉立馬皺成了一團,嘴裏像吞苦膽一樣,她立馬翻身下床就把嘴裏的東西吐得一幹二淨,又連喝了幾杯茶,這才好了一些,楚輕狂倒好,完成了任務,就鎮靜地溜了…
洗洗漱漱過後,清歌清顏白衫,青絲墨染,清歌一向討厭太過張揚的顏色,雖說桃兒一直勸她穿的豔一些,她死活不要。妝也不化,頭發也是隨意挽了一下,插了根玉簪,皮膚細潤如溫玉,櫻桃小嘴不點而赤,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風情,桃兒一看就呆了,小姐雖初長成,不加裝飾也是國色天香,桃兒心裏喜滋滋的為小姐高興…
楚府門口,楚清歌姍姍來遲,桃兒也麵若桃花。楚雲看著自己的女兒真是越看心中越開心,“顏清,看到你的女兒了嗎,清歌輕狂都長大了阿,楚婉也是乖巧聽話,我一聲無求了”,清歌沒有讓桃兒扶著上馬車,反而男孩子一樣,一撩裙袍一躍上馬車,車裏的楚婉,楚輕狂看了都笑了,在前一個馬車的雲夫人和家主楚雲也笑了,清歌也不在意大大咧咧的坐進了馬車。桃兒和管家小廝不是家兒家女不能進大殿的,就在門口恭送家主和小姐少爺們…。
馬車啟動了,清歌坐在車裏,就和楚婉訴苦,說大哥如何如何欺負她,說的聲淚俱下,楚婉看著這個古靈精怪的妹妹和大哥楚輕狂,是又為難又無奈。
楚輕狂隻覺得心中一陣寒戰。額頭一陣冷汗心想:楚清歌你個死丫頭你夠會裝的!,他剛想反駁,清歌又突然話鋒一轉說“其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都怪我愛睡到日上竿頭,哥,在此向你賠罪了”說著就垂下了頭,一臉難過,楚輕狂有些過意不去,剛想張口說話,清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了一個丹藥在楚輕狂嘴裏:苦,無盡的苦…楚輕狂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一臉怒意,楚婉掩嘴笑著,清歌朝著楚婉得意的笑著“你看吧,我就說哥容易心軟,硬來我肯定打不過他,哈哈…”“你。楚清歌給我等著。”楚輕狂嘴裏苦著,心裏有氣,又不能發泄,清歌看他這個樣子,爽朗大笑…
在這說說笑笑間,馬車突然急刹了下來,在前一輛馬車的楚雲掀起了轎簾,楚家的馬車前橫著的馬車簾子上印著大大的莫,莫家的馬車橫在中間,馬車不得不停下來…
清歌從後麵的轎子裏掀簾子往外看,心中狐疑:莫家?這是想做什麼,要在這大街上生事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