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嗎?” 錦城墨再次問道。
那低沉磁性的嗓音讓言宴著迷,問出來的話卻不那麼動聽。
“好喝!”翻了翻白眼,言宴狀似乖巧地回答。
敷衍的態度太過明顯,錦城墨的眼眸微眯,喝光最後一口奶羹,有些激烈地吻了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錦城墨才微微抬頭,言宴雙手無力地撐在男人胸口,小臉緋紅,微微喘著氣兒,那模樣,格外誘惑,她純淨的眸子中,卻有疑惑閃過。
任她再怎麼遲鈍,也感覺到男人的情緒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細嫩的手指放肆地在錦城墨胸口劃著圈圈,言宴抬頭,疑惑問道。
不帶絲毫作假的疑惑和清晰的關心讓錦城墨眼底濃鬱的黑色漸漸散去,手指無意識摩挲著言宴白淨的麵龐,突然淺笑,啟唇:“我想要!”
蝕骨般的微笑讓言宴覺得身子一陣酥軟,看著慵懶靠在軟椅上的男子,精致的麵龐竟似妖化,明明黑暗,卻又聖潔,此刻,稍顯無辜。
言宴挑了挑眉。
站起身來,關緊窗子,又關上了門,才走了過來。
錦城墨看著她那一係列動作,淡笑,不語。
女王般解下了錦城墨的腰帶,從後麵束住了他的手。
錦城墨絲毫沒有反抗,甚至微微後仰身子,給自己擺出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
那罕見的妖孽樣子讓言宴略顯無措地舔了舔嘴唇,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扯開了外袍。
裏衣是言宴專門選的,依然是白色的,這次卻換上了蠶絲的,還是薄的過份的蠶絲,透過那薄薄一層,甚至可以看見衣服下那若隱若現白玉肌膚。
至於為什麼要選這種衣服,言宴美曰其名:秀色可餐。
好吧,其實數為了一覽男色。
言宴咽了口唾沫,她當然不後悔自己選了這種裏衣,隻是不知道會這麼誘惑,畢竟也是昨天才心血來潮強迫錦城墨穿上的。
“怎麼樣?”勾魂動魄的話語讓言宴身子一軟,抬頭,猛眨了眨眼,對,就是自家男人,聲音也沒有怎麼變化,卻莫名勾人了許多。
一綹發絲劃落耳際,勾勒出細碎陰影,襯托著那白玉麵龐,錦城墨眼神微微閃爍看著言宴,給那黑色更添神秘。
“很美!”言宴已經徹底忘記自己曾經還因為說過人家美被好好折騰過一回,花花公子一般看著眼前美景。
不怪言宴心誌不堅定,在言宴的意識中,已經將錦城墨方才的動作和話語理解為玉落樓的姑娘撩著衣衫,露著大腿,問她的恩客:“我美嗎?”
當然,這些言宴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定了定神,也露出自信的笑容,一刹那綻放的風情,美若茶花絢爛。
椅子夠大,她直接跪在了男人腿間,一隻膝蓋微微頂著男人的致命處,另一條腿耷拉著,鞋子早已不知被她踢在了哪裏,白嫩腳丫在深色地毯襯托下顯出驚人美感。
伸出手,毫不忌憚地滑進了錦城墨的裏衣,肆意撥弄著。
錦城墨的眸子微眯,享受般仰起了脖子,性感的喉結滑動,口中溢出星星點點的呻吟。
他的音色本就很好,此刻這般媚態,言宴眼中有異色劃過,她竟然想,蹂躪?!
讓這個男人也不能自已,讓他也淚光閃閃地看著自己,難道是被壓迫到極限了?
安慰般低頭送上淺淺一吻,待男人想深入時卻驟然離開,不顧男陡然危險的眸子,小貓叼食一般啃上了那性感的,還在微微滾動著的喉結。
錦城墨的身子驟然一僵,不似剛才那般享受的淡定呻吟,這次完全是無意識的,撩人到極致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