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胡老第二次說道男人的身體怎麼怎麼了,愛千魅雖覺怪異,但想到胡老曾是禦醫,也沒什麼奇怪,猶豫了一下,試探問道:“胡老,您說的男人和男人要注意的……”
“怎麼,現在知道在意了。”胡老輕撇嘴,“老頭子我還活著呢!以後慢慢給你說。”
千魅默然。
突然,一直毫無動靜的夜蕭緩緩動了動身子,眼睛也滾動了一下,千魅連忙上前,直接將胡老拋在腦後。
胡老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低低哼了一聲,氣哄哄地走了出去。
“怎麼樣?”看著夜蕭睜開的眸子,千魅連忙問道。
“我怎麼了?”夜蕭搖了搖有些發暈的頭,驚異地看著千魅那關心的姿態,疑惑問道。
這句話一出,千魅方才的擔憂頓時變成了尷尬,眼神胡亂撇了一下,再次問道,聲音稍顯強硬,“身體怎麼樣?”
那樣子讓夜蕭也一瞬間明白了過來,看著千魅那閃躲的姿態,乖巧回答:“頭稍微有點暈,再沒什麼事,還有……”
“還有什麼?”
“咕~”夜蕭抬頭,無辜地看著千魅,“我餓了!”
像是被戲耍了一般,千魅的臉色有些難看,最終卻隻是瞪了夜蕭一眼,淡淡道:“我叫人準備了。”
“對了,剛才胡老說,你的身子需要上藥,既然你醒了,那也不需要我費力挪你了。”說著,千魅已動手掀開蓋在夜蕭身上的被子。
讓他擔驚受怕了一個晚上,他現在雖不能送他,羞辱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好呀!”夜蕭一點也不客氣,看著千魅拉開了被子,還很配合地擺了個適合的姿勢。
千魅咬牙。
伸手,輕柔地將藥膏塗在那有些觸目將心的痕跡上,千魅眼神複雜,倒是夜蕭一臉平淡,似乎再正常不過。
“趴著!”淡淡吩咐著,千魅將手放在了夜蕭的臀上。
“不會吧!”
似乎料到了什麼,夜蕭的神色有些怪異,沒有剛才的風輕雲淡,動作遲遲沒有做出。
沒有給他什麼猶豫的時間,千魅伸手,輕而易舉地推翻了夜蕭的身子,伸手。
夜蕭低垂著頭,沒有了那股活潑勁兒,千魅甚至可以看見他那泛紅的耳垂。
看著他那樣子,千魅的心情有點說不出的複雜,似是……既覺好笑又有點寵溺。
“好了沒?”那手指在自己身體裏動著的感覺並不好,夜蕭催促道。
“忍著。”千魅淡淡說道,神情有些複雜地看著手上的血絲,嘴唇輕抿。
“你不會趁機占我便宜吧!”氣氛有些怪異,夜蕭悶聲說道。
“就你這樣,我有什麼便宜可占!”千魅輕嗤,語氣中滿是不屑。
“本公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怎麼沒便宜可占?”夜蕭不樂意了,他最討厭別人說他不好看了。
“好,你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在占你便宜。”千魅無奈說道。
話音剛落,屋子裏一片詭異的安靜,那話語中的寵溺,不隻夜蕭聽出來了,千魅也感覺了出來。
“你不用覺得愧疚,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並不是因為你。”隔了半晌,夜蕭才清淺說道,語氣溫涼。
他的語氣淡漠,似乎不是在說自己,甚至不像是在說一個人,千魅不知怎麼,對著他這副樣子,竟冒出一股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