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白冉染卻也要嫁人了,雖說穿的是像是古代的紅色嫁衣,但是絲毫不比婚紗差,甚至白冉染覺得這種紅色的嫁衣還要比婚紗好百倍。
都說結婚是最重要的時刻,白冉染起初不以為然,但是現在穿上這個紅色的嫁衣的時候,她竟然也有小小的期待。
這裏的嫁衣一般都是深閨姑娘們自己做的,但是白冉染卻不會做衣服,她連普通的縫縫補補都做不好,如果讓她來織繡,指不定會出什麼笑話呢。
白冉染看了看鏡子裏麵的自己之後,那些嬤嬤們就又讓白冉染坐在梳妝台旁邊的凳子上麵,那些心靈手巧的嬤嬤用雙手輕輕的為白冉染梳頭。
雖然嬤嬤們對於白冉染還是看不起,瞧不上的態度,但是為白冉染梳頭的嬤嬤不得不說,白冉染的頭發很柔順,而且也不幹燥,摸起來就像滑滑的絲綢一樣,極為舒服,烏黑的頭發竟然找不到一根是分叉的。
不一會兒,嬤嬤們就為白冉染盤好了頭發,隨後嬤嬤們又為白冉染化妝了,本要濃妝,但是在白冉染百般推脫之下,最後也隻是畫了淡妝而已,雖然隻是淡妝,但是那些嬤嬤們顯然是化妝界的老手,讓白冉染本來一般般的容顏也畫出了幾分姿色。
嬤嬤們最後又為白冉染收拾了一下,最後再蓋上紅蓋頭。吉時就到了。
蓋上蓋頭的白冉染看見的景色全是紅色,她感受到嬤嬤們左右的攙扶,於是就隨著嬤嬤走了,白冉染走的過程中,雖然視覺收到了影響,但是聽覺並沒有收到影響。
她聽見了趙姨娘不屑的語句,雖然沒有完完整整的聽清楚,但是白冉染知道,那些嘲諷是趙姨娘說給她聽的,白冉染聽後並沒有生氣,反而是無所謂的笑笑,雖然她現在走了,表麵上看起來對白府沒有影響,但是實際上還是有的,她的一個目的已經達成了。
前些日子趙姨娘和她剛剛立下了一個字據——拿走她娘的嫁妝,白字黑字寫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按手印了,白冉染為什麼現在不拿出字據呢?因為她在白家人微言輕,恐怕拿出字據也會被人銷毀,如果她以後用皇子妃的身份過來,恐怕大不一樣。
所以現在趙姨娘嘲諷和得意也隻是一時的,倘若等她再次回府,一定要拿回她應該得到的東西。
待白冉染坐進轎子裏麵,她就掀開了頭上的紅蓋頭,一直處在紅蒙蒙的視野裏麵白冉染感覺怪不舒服的,索性就去掉了。
這次的儀式本來就比較簡單,她聽聞她先要被送去二皇子的王府呆著,二皇子的王府此時應該也辦了幾桌酒席罷了,而且這裏的婚禮儀式也很不公平,結婚的女子要從早上一直等到晚上,而且中途也不能吃飯呢!
白冉染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兒,於是在懷裏麵偷偷用手絹包了幾個糕點,她現在就有點餓了,於是把糕點從懷裏麵拿出來慢慢的吃著早餐。
街道上麵全是熙熙攘攘的景象,轎子四邊的奴才們抬著轎子,看似很平常的結婚景象,殊不知在轎子裏麵的新娘子竟然在吃早餐!
吃了幾塊之後就感覺肚子裏麵有點東西了,於是就又把那些食物放在懷裏麵,準備晚上再吃。
這幾塊糕點還是她讓淺草做的呢,她自己可不會做什麼東西呢,說起來淺草,想必淺草現在還在白府收拾收拾東西準備來王府呢!
吃完東西的白冉染百無聊賴的靠在轎子的麵壁上,她依稀可以聽到街道上麵眾人的閑言碎語,她聽了一會兒也覺得沒意思,幸而又過了不久王府就到了。
白冉染先是聽到一大股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隨後就感覺到轎子停了下來,白冉染感覺到轎子聽了之後二話不說就把旁邊的紅蓋頭待在頭上,坐著端端正正的。
轎子停了之後,白冉染就被幾個嬤嬤攙扶著進去了,白冉染收到紅蓋頭的視線幹擾,於是眼睛隻能緊緊看著地麵,跟著那些嬤嬤走。
雖然是王爺與白府千金的大婚,但是白府提倡簡單,節儉,於是也把婚禮許多繁瑣的事項取消了,這也使得白冉染很清閑,來到王府之後也隻是被攙扶到新房裏麵了。
白冉染被攙扶到新房裏麵的時候,剛剛想掀開自己的蓋頭,但是她剛剛有這個動作的時候就被那些嬤嬤製止了。
“怎麼能隨便掀蓋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