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楚千歌眉頭一蹙,他倒是不知道狗血這回事的。
“是啊!”白冉染使勁點點頭,她現在就想弄混楚千歌的視線,讓楚千歌不要懷疑古子宸就是她白冉染這件事情。
“如果楚世子不相信還可以問白府的上上下下,或者是我身邊的淺草於明月的。”白冉染又補充了一句。
其實說來也奇怪,白冉染平常覺得楚千歌人也挺不錯的,而且還會醫術,待人也彬彬有禮,溫文爾雅,但是有時候老就找牛角尖鑽,就像這次,為什麼楚千歌對古子宸這麼關心?
而且楚千歌好像對白冉染她自己也有關心,但是白冉染還是認為,沒有弄清別人的底細的時候,還是不要把自己的秘密暴露於他人眼前,如果暴露,你隻會更加危險而已。
“嗬……那麼請問白家嫡女為什麼想要我的這個指環呢?”楚千歌發現剛剛那個辦法似乎行不通,於是又換了一種問法。
這種問法的確讓白冉染第一時間愣神了,對啊!她……她應該怎麼說?按照常理來,她一個小小嫡女要一個指環沒什麼用處,而且還要一個男子的貼身之物,這……這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白冉染被這個問題難到了,但是看著楚千歌似笑非笑的眸子,發現如果自己不說出原因,的確可疑,的確會引來楚千歌更深的疑惑。
白冉染可不想讓楚千歌挖掘她自己的秘密,白冉染也發現楚千歌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物,如果楚千歌挖掘自己的秘密的話,那麼自己的秘密就不算是秘密了,白冉染可不想讓一個人了解自己的所有事情呢!
“楚世子真想知道原因?”白冉染眨巴眨巴眼睛。
“嗯。”楚千歌依舊淡淡笑著,從鼻子裏麵發出一個音調。
白冉染深深吸了一口氣,如果讓楚千歌知道自己就是古子宸的話,那麼“水月貌鏡”的事情就不好交代,藥閣也可能為此會暴露,所以……以現在白冉染的腦袋隻能想出解決這件事情的唯一辦法,那就是——
“其實其實…我…思慕與君,想要拿君的貼身之物留個念想。”白冉染幾乎是咬著舌頭說話的。
太丟人了!這謊言編的白冉染的無法直視了。
楚千歌本來淡笑的嘴角抖了抖,他萬萬沒想到白冉染的理由是這般,白冉染……思慕與他?難不成他以前的判斷都是錯誤的嗎?
白冉染抬頭看了看楚千歌僵硬的嘴角,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天啊嚕!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楚千歌看著白冉染的模樣,又思緒的一小會兒,最後便告辭了,隻留下一個白冉染在微風中淩亂。
白冉染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擦了擦額頭上麵的虛汗,覺得以後要離楚千歌遠一些,楚千歌這丫太精明了有木有!太子都沒有發現古子宸是男扮女裝,楚千歌卻發現了!
她覺得要和楚千歌說話都要使勁的動腦子!
而且白冉染本來的意思是從楚千歌那裏威逼利誘拿來指環,但是沒想到最後,誒!什麼都沒有做成!反而讓人家誤會了!
白冉染現在是深深知道了什麼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為了防止楚千歌不發現自己就是古子宸這個事實,白冉染真的是連威逼利誘的忘的差不多了!
白冉染無奈的搖搖頭,緩緩的向屋子走去了。
她雖然這次沒有把指環得到手,但是她相信以後還是有機會的!
但是她現在也應該好好準備一下婚禮的各項事宜了,現在距離大婚還有四天的時間了,雖然白冉染的確對婚約不報什麼太大的好感,但是這個婚約還是皇上賜給的呢!麵子功夫總要做好不是嗎?
白冉染擺擺手就回房間了。
…… ……
轉眼間三天時間就過去了,白冉染在三天時間裏麵其實也就沒有做什麼大事情,就隻是在她房間裏麵搗鼓搗鼓藥材和治療她臉上的刀傷,刀傷已經被她治好了,所以她現在也不用每天換藥了。
還有就是宮廷裏麵來了兩個嬤嬤,要教白冉染禮儀,那些禮儀白冉染聽了一點點就感覺特別的無聊,她都差點睡著了,但是那些嬤嬤也沒有搭理她,隻是匆匆忙忙教完一點點皮毛就不見了,想必那些嬤嬤也是知道白冉染要嫁給的人隻是一個傻子王爺,白冉染學那些禮儀似乎也排不上什麼用場,於是就是隨意敷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