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是女的。”楚千歌娓娓而來說了出來,神情依舊淡雅,嘴角淡淡的淺笑仿佛是麵具,罩下了麵具地下的一片神色。
“沒有吧?……”她偽裝沒有這麼差勁吧?雖然她出門前就隨便收拾了收拾,但是她對自己的簡單易容還是很有信心的,如今被楚千歌說的,白冉染就如同泄了氣的大皮球。
“即使你再努力偽裝,但是畢竟女子和男子的說話方式不一樣,行走不一樣,所以認真分辨還是可以分辨的出來的。”楚千歌知道白冉染不太相信自己的話,於是稍加解釋。
行走?
也對啊!
白冉染想想也對男子和女子行走方式不一樣,即使她偽裝即使多麼高超,但是也沒有男子走路的那麼舒暢,隨意。
但是,還有一件事情,白冉染她不是很明白……
“為什麼不在太子殿下當麵揭穿我?”白冉染根據剛剛刺客刺殺太子殿下的時候,楚千歌二話不說就去幫助太子殿下,白冉染就認為楚千歌和太子殿下應該是一夥的。
一夥的,為什麼他不在當麵揭穿自己呢?如果當麵揭穿對楚千歌也有好處。
“因為……沒有那個必要。”楚千歌他總不可能什麼事情都和太子說,即使他和太子的確存在的合約的關係,但是也隻是合約裏麵的內容他做罷了。
真的沒有必要嗎?
白冉染感覺楚千歌的對太子殿下的語氣很奇怪,算不上是服從,也算不上是討厭,具體是個什麼樣子,白冉染也說不清楚。
“哦,謝謝。”無論楚千歌究竟有什麼目的不揭穿自己,但是白冉染始終覺得要謝謝他,他幫助了自己不沾染那麼多麻煩也是好事情。
“不謝。”楚千歌回應道。
“剛剛……請問你在打鬥的時候,那個劍術是出自誰?”頓了頓,楚千歌又問道白冉染一個問題,他剛剛看見白冉染的劍術了。
楚千歌看見白冉染使用的劍術前麵十分流暢,但後麵漏洞百出,應該是她心亂了。
但是,這個劍術對於他楚千歌而言是再熟悉不過的了,這分明就是他現代的父親自創的劍術啊!
而且他父親把這個劍術交給了兩個人,一個是他,一個是白冉染,現在楚千歌看見有人使用一模一樣的劍術,怎能不激動。
現在……這個……這個麵前的人是不是就是前世在他麵前死亡的那個人?
“誒?”劍術?白冉染愣了愣,想了半天才發現剛剛似乎真的展露了她的劍術,但是劍術誰教她的呢?
白冉染想到這裏囧了。
她可以十分真誠的說她忘了嗎?唔……應該又是穿越前記憶丟失在作怪!
但是……但是,她對楚千歌說她忘了應該不好吧?她如果說她忘記了,恐怕三歲小孩子也不相信吧?白冉染又懶的對楚千歌說穿越的事情。
於是……白冉染又準備胡扯。
“咳咳,這套劍法出自我的師傅,我的師傅呢喜愛遊玩,他的名字他也從未我說起過,所以我也不知道。”白冉染眼不眨,一本正經的說著大瞎話。
她白冉染從來沒有拜過師!但是如果她不透露這一重要信息,又有誰會知道呢?
楚千歌聽完之後,本來期待的眸子又黯淡下去,他還以為……還以為……
嗬嗬……
楚千歌心裏麵自嘲的笑笑,原來是師傅教的,他又空歡喜一場。
他究竟還要自己騙自己到幾時?但是……古子宸的師傅是誰?
“你的師傅是男是女?”楚千歌問道。
“男的。”
白冉染覺得自己如果準備要胡扯,那麼胡扯扯到底吧!既然楚千歌要刨根問底的問她,那麼她使勁轉動腦筋,想辦法回應不就得了!
楚千歌自嘲的笑著,很無奈,也很不甘心,最初化為一聲歎息。
“你走吧,我耽誤了你這麼長時間真是不好意思,你家人應該等急了,快回去吧。”楚千歌摸了摸自己額頭,他現在隻想一個人好好的想一想,再想想接下來要怎麼做。
“哦,楚兄再會。”白冉染禮貌的鞠了躬,隨後就走了,她還迫不及待的要回她去的客棧裏麵,讓淺草明月收拾收拾東西快點回白府啊!
白冉染離開前還依依不舍的看著楚千歌手指上麵的戒指,她雖然感覺戒指和她應該有這某種聯係,而且還是有關她現代記憶的聯係,雖然她很想得到,但是她知道楚千歌隻是這個時代的正常人,把他卷到她自己的秘密實在不好,於是白冉染準備自己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