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和你說這些話實在是作踐自己!”太子胸腔裏的怒火燒的正旺,他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一個小小的白家嫡女都敢這麼瞧不起他!
他明明已經放下身段了!
他明明已經好言相對了,誰知道白家嫡女是一個這麼不是抬舉的人!他今天真是犯賤,真是作踐!白冉染太不識抬舉了,本太子看上她本是她修來的福分,她卻一點點也不在乎,真是可惡!
他還想幫助她!真是作踐自己!
“如果有一天你哭著求著讓本太子幫忙,本太子在也不會……”
太子殿下話還沒有說完,白冉染就插嘴道——
“我想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太子不必擔憂我。”白冉染彬彬有禮的說完這些話就站起來了,她不想和這個自大的渣男在一起了,她現在想出去走走。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是不好,而且我如今還和二皇子有婚約,我就先走一步了。”白冉染句句是替太子著想,實則是為自己出去找理由借口罷了。
白冉染說完,彬彬有禮,從容的對著太子行禮之後,落落大方的走出包廂,這一整個舉動不拖泥帶水,十分流暢,隻給太子留下一個帥氣的身影。
白冉染流暢的動作看的太子殿下一愣一愣的,回過神來,隻看見了白冉染關門的動作,下一秒門就被關住了,太子端詳門許久,猛然站起來,麵對著桌子上麵的食物非常厭惡,腳一抬,一腳踢翻桌子,桌子上麵的食物和盤子也落在地上,劈裏啪啦的聲音,表現出太子此時心情十分煩躁。
可惡!
太可惡了!
太子轉頭看著角落裏麵放著的就,二話不說就抱起一罐開始喝,他現在心情煩躁,應該隻有酒可以緩和一下他此時不爽的心情。
霎時間,整個包廂裏麵彌漫著酒的香氣,香氣逼人……
…… ……
剛剛出酒館門口的白冉染走了幾步就鬱悶了,剛剛白輕嫻走的時候已經把馬車給騎走了,此時酒館外麵再沒有馬車出沒了。
白冉染嘴角抖了抖,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她要步行回府,白輕嫻走就走,能不能把馬車留下,起碼留一個馬也是不錯的啊!
雖然白冉染剛剛座的馬車沒有了,但是應該還可以借一輛馬車的吧?等等去找一些人借馬車,他們應該會同意的吧?
“喲,這不是被太子休了的白冉染嗎,怎麼在這裏呢?”
白冉染正在路邊站著的時候,路中間想起了一道諷刺的男人聲音,他的聲音特意說的比較大,在這一小塊空曠的路口顯的格外顯著。
白冉染尋聲望去,看見了一個胖乎乎的身影,相貌對於白冉染來說很是陌生,白冉染搜尋了腦子裏麵的記憶,並沒有找到對他的印象,但是看著那個胖乎乎的人穿著都是綢緞,應該家境不錯。
現在這個形勢,應該是要數落自己了,但是自己和他沒什麼仇,沒什麼怨吧?
“請問你是?”雖然白冉染能看出來這個胖乎乎的男人來者不善,但是起碼問一下名字比較禮貌。
“哈哈……連我都不認得!我看你是在京城沒好好混過吧!”男子一臉鄙夷看不起,但是白冉染依舊是平淡的眸子,表情沒有一點的鬆動,似乎等著他的下文。
“我今天就大發慈悲告訴你,我就是這一塊地方的小霸王!人稱六爺!”六爺說完這話之後,趾高氣揚的看著白冉染,滿臉不屑。
六爺?
六爺是誰?
她和六爺按道理來說根本……不熟吧?
白冉染真有些納悶,她真的沒有聽過六爺這個名字!
但是聽他們的語氣和態度,應該是這一塊的小混混吧?小混混還這麼趾高氣揚,官府不管嗎?
六爺看著白冉染沒有下文了,隻是在原地蹙著眉頭,六爺以為白冉染是被自己的地位嚇到了,於是更加得意起來,他壓根沒有想到,白冉染是根本不知道六爺是誰,所以才一時茫然說不出什麼話來。
“嘖嘖……聽說你被許配給二皇子了,可憐可憐。”六爺很可惜的看著白冉染,使勁的搖頭,好像替白冉染惋惜一樣,嫁給一個傻子,她算是這一生都毀了。
“如果你感覺無聊的話,隨時可以找我六爺玩呢!哈哈哈……”六爺一臉猥瑣的說完又囂張的在笑。
白冉染覺得六爺笑的十分欠揍。
“誰在笑!煩死了!”笑聲裏麵突然穿出了一抹暴躁的聲音,雖然聲音暴躁但是也可以聽出威嚴的感覺出來,眾人聞聲去,便看見了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