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的心腹?”趙姨娘的那些心腹本來就很隱蔽的安排在白冉染身邊,按理由來說,不應該啊!不應該被發現啊!
“嗬嗬……”白冉染淡淡笑著,那些心腹警惕心太少了,特別是看她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在她的麵前大說特說,把好多事情都說出來了!而且那些心腹一個一個穿的都比她這個嫡女都好,這樣的人,白冉染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而且那些人,白冉染每次處理方法都一樣,就是送去青樓,簡單粗暴!
“趙姨娘你不必在我這裏多費口舌,即使你提出再多的條件,我也不會幫忙的。”白冉染沒有回答趙姨娘的話,隻是又下了一道逐客令。
趙姨娘看著白冉染堅定的眸子,知道自己用出渾身解數,白冉染也不會幫助自己,而且白冉染還可以輕易的發現她派遣過去的那麼多心腹,這個白冉染應該不簡單!
趙姨娘想到這一點之後,隻能灰溜溜的走了,她準備再想一些其他辦法。
看著趙姨娘遠去的聲影,白冉染打了一個哈欠,隨便吃了一點點點心,交代了淺草幾句之後就趴在床上了,不一會兒,呼吸均勻,顯然已經睡著了。
…… ……
皇宮裏麵的另一處宮殿中——
第一公子,哦不,準確的來說二皇子陌阡初正坐在一個小亭子裏麵,望著天空的月亮,眸子裏麵隱晦不明。
陌阡初一襲幹淨柔順的墨發隻用了一根紫色的絲帶在尾端係住,慵懶但是又不失高雅,臉上被紫色的麵具遮擋著,神秘,麵具隻露出來眼睛,他墨色的眸子裏麵十分清明,身著紫色的上好絲綢,繡著竹葉花紋的模樣,袖口藍色的滾邊更顯華麗。
雖然不能看見陌阡初的容顏,但是淡淡從整體的氣質來看也是極好的。
“主子。”安靜的夜晚忽然刮過來一陣微風,輕輕吹動了陌阡初的耳朵邊的幾縷碎發,微風拂去,就看見一個黑衣男子站在陌阡初旁邊。
黑衣男子正是飛易。
“嗯?”慵懶的疑問從鼻腔中傳出,似在詢問。
“那啥……皇上的婚約下來了,主子知不知道?”飛易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皇上賜給了主子一個正妃,這個消息嘛,飛易真不知道怎麼形容,也真是巧了,那個正妃就是昨天婚約解除的白冉染。
“知道。”陌阡初惜字如金的模樣隻說了兩個字。
好淡定啊!飛易覺得自家主子一直都處在淡定中,好像什麼事情都與他無關啊!主子啊!這個可是婚姻大事啊!主子這麼無動於衷真的好嗎?
自家主子是不是喜歡白冉染?飛易腦子裏麵又冒出了這個問題,應該喜歡吧!
嗯嗯!很有可能喜歡,但是還是不太確定呐!要不問一下?
“主子,你是不是喜歡白冉染啊!”飛易說完之後才覺得自己是腦抽了!問什麼不好!問這麼奇怪的東西。
飛易現在鬱悶的想撞牆。
“我何曾說過喜歡?”陌阡初拿起石桌上麵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語氣依舊是平淡的。
那麼說明主子不喜歡白冉染咯?飛易有些驚訝,如果主子不喜歡白冉染的話為什麼要做那麼多事情?又是幫助白冉染解圍,又是暗自拿桂花糕朝著太子扔過去?飛易從來沒有見過主子對一個人這麼上心啊!如果這個都不算是喜歡,那麼什麼算是喜歡呢?
“主子準備怎麼辦?十日之後白家嫡女就要來到我們這裏了!要不我去阻礙一下,延期舉行婚禮?”飛易雖然還是有些想不通,但是現在還是正事要緊,阻攔一下白家嫡女入門吧?
“不用了,府中又不是養活不了一個人。”陌阡初說完之後嘴角稍稍勾起了一個弧度,但是由於麵具的原因,這個禍國禍民的淺笑沒有被飛易所看見。
府中?對了,自家主子也是皇子,早早被封了王爺,外麵早就有府了,雖然這幾日自家主子都住在皇宮裏麵,但是這麼一直住下去也不是個事情啊!
還有……剛剛主子說的“府中又不是養活不了一個人”,主子是同意和白冉染舉行婚宴了?
飛易稍稍有些淩亂。
…… ……
夜已經有點深了,等白冉染醒來的時候,感覺周圍很黑,隱約有著夜明珠發出的光亮,白冉染依靠著微弱的夜明珠的光亮,穿上了淺草準備的夜行衣。
雖然睡到自然醒了,但是白冉染還是哈欠連連,白冉染換上了夜行衣,不得不說,淺草辦事效率又快又好,這個夜行衣的料子很不錯誒!而且也很合身呐!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用冷水洗臉之後,隨便將柔順的青絲編成了麻花辮,用黑色的長手絹遮住臉,隨便拿了幾個小藥瓶,躡手躡腳的打開了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