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嫻立馬回頭看去,眸子正巧對視上了,白輕嫻看清來者麵部肌肉一下子放鬆了下來,拍著胸口,扶著旁邊的桌子,懊惱說,“嚇死我了!……白梅讓你來的,對吧?”
來的人白輕嫻的確認識,來的人是白府的打雜的男人,相貌雖然有種秀才的儒雅之感,但是整天遊手好閑,愛賭博,並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不知道白梅拿什麼樣子的條件威脅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隻好幫助白輕嫻他們。
“嗯。”張二答應到,對啊!如果不是白梅那個人讓他來,他怎麼會大熱天跑到怎麼悶熱的環境下呢?誒……不知道這麼偷偷摸摸幫別人做事情什麼時候才是頭啊!……
白輕嫻擦了擦頭上被嚇到的冷汗,將地下的白色小瓶子撿了起來,嘴角勾了勾,略帶命令的語氣說到,“喲……張二,快點給我將這個小瓶子裏麵的藥材燒起來……嗬嗬……剩下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快點完成,我在外麵等著!”白輕嫻已經迫不及待的走出這個悶熱的環境了……
白輕嫻說完,隨手一丟,那動作就像一個人給路邊小狗蔑視的施舍一般,自視清高,張二當然是不高興的,但是沒有辦法,他又不可以反對府裏麵的小姐們,於是壓住心裏麵的不爽,咬咬牙,接住那個小瓶子。
白輕嫻看見張二接住那個瓶子之後,放心的笑著,然後快步走出悶熱的房間,這麼悶熱的地方,待一秒鍾都是一種煎熬,剛剛走到室外,白輕嫻就從袖子裏麵拿出一個扇子,立馬扇著清涼的清風,白輕嫻還享受的眯了眯眼睛。
…… ……
房子外麵的白輕嫻是很舒服很享受的,但是房間裏麵的張二就不一樣了,本來他就心浮氣躁,再加上悶熱的環境,張二就更加受不了了,看著手裏麵的瓶子,張二隻想快點將白輕嫻和白梅交代給他的事情做好,然後趕快離開這個悶熱的地方!
張二到一個小香爐旁邊,打開瓶子,看見瓶子裏麵的東西撇了撇嘴,然後放入了小香爐裏麵,正準備點燃的時候,突然覺得腦袋一重,暈了過去。
白冉染早就站在張二的身後了,但是張二由於心煩氣亂一直都沒有察覺到,白冉染看著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倒地的張二,覺得自己在這方麵應該再練習練習……
白冉染看著爐子裏麵的東西,嘴角諷刺的勾出一抹鄙夷的笑容,合歡草?……白輕嫻也是真夠狠毒的,合歡草這種東西都拿的出來,嗬嗬……
白冉染將暈倒的張二拖到床底下,拍了拍手,緩步走出去,白輕嫻真是越來越乖張了,如果不給她給點教訓,誰知道下次白輕嫻又會做出什麼呢!
…… ……
外麵的白輕嫻根本不知道房子裏麵發生了怎樣一種變化,他隻是等的有些不耐煩罷了,手中的彩色扇子一扇一扇的,猶如一直真在偏偏起舞的大蝴蝶,一陣兒風過去,白輕嫻舒適的眯了眯眼睛,白輕嫻發現張二還是沒有出來,不禁有些疑惑,張二這人平時做事情都是很利索的,今天怎麼這麼久了也不見動靜,難道他想偷懶不成?……
柳眉蹙著,白輕嫻覺得還是進去探一探究竟,白輕嫻沒料到,她自己剛剛走了幾步,便感覺脖子後麵有一股大力襲來,她還沒顧的回頭,意識已經渙散。
白冉染站在白輕嫻身後,看著白輕嫻倒地的身形,不屑鄙夷的撇了撇嘴巴,白輕嫻這次想法太惡毒了,自己就給她一點教訓罷了……她不是想讓白冉染和那個男子造成偷情的假象嗎?那自己便讓這次計劃中的女主角變成她吧!……
白冉染把白輕嫻拖到房子裏麵,放到大床上麵,抬眸便看見火爐裏麵的合歡草,眉頭蹙了蹙,她可沒有白輕嫻那麼缺德,要用合歡草這種東西!她隻是想給白輕嫻給個教訓,又不想真的那麼缺德把白輕嫻清白毀了,白冉染是知道的,在這個時代,大家對女子的清白也是很重視的。
白冉染便把合歡草拿走,放到自己的袖子裏麵,看著白輕嫻的樣子,白冉染笑了笑,既然要懲罰,那麼就懲罰的更加嚴重一點吧!白冉染伸手想把白輕嫻的衣服脫掉,但是白輕嫻衣服的繁雜程度超出了白冉染的想象。
白冉染覺得解白輕嫻的衣服解的頭都大了,越解越亂,白冉染十分頭疼,終於忍不住了,使勁一扯,直接將白輕嫻的衣服撕了,撕完衣服,白冉染又“好心”的將被子蓋在白輕嫻的身上,再看看周圍的環境都棒棒的,白冉染才放心的走了。